關係的,既然你想一直呆在這裡的話,那我也不能勉強,怎麼說我們也是好朋友,你有這樣的要求,我要是不答應的話,那也不太好。放心,就算我很忙,到時候也會讓老古帶一些好吃好玩的東西給你的。”
東方祺語氣相當和藹,那表情誠摯得足在打動石頭。
睡在草堆裡的林琅,見他這麼好說話,心裡立馬升起了危機,這小子從小就是個笑面虎,既然他說麼好聽,那肯定是想好辦法來對付自己了。
果然,他這想法一落,東方祺便繼續和藹可親了:“我瞧你在這裡,過得也不算太好,我會讓牢頭將你對面的那位老奶奶換一個位置,哦,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幾個壯漢呆在一個房間裡,看起來怪擠的。我想著你也是怕寂寞的人,到時候我會讓牢頭將他們掉過來的。怎麼說,一群男人在一起總有話題可聊,你覺得呢!”
東方祺臉上雖是溫和的笑著,便林琅卻可以看到他背後陰險的笑。
“咳咳,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我要是不出去的話就太好了,行了,我出去吧,要不然你有上也不太好看。”林琅臉上笑得十分美麗,那漂亮的薄唇噼哩啪啦趕緊說出了幾個字。
他現在這麼情願,當然是因為東方祺拿住了他的軟肋啊,他這人就是不能呆在沒有女人的地方,如果將那位老奶奶換走的話,那他不是要悶死,以後要是沒有人用含情脈脈的眼光看著他的話,自己哪還能想起來是個美男呢。
說白了,林琅就是怕沒有人拜倒在他的腳底下,所以才會這麼痛快的答應的。
“你能明白那就最好了,老古,跟牢頭說一聲。”東方祺一臉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那表情弄得林琅好想揮一拳過來。
當東方祺走動的時候,一直站在陰影處的木蓮自然露了出來,林琅眼睛一亮,立馬張口就來:“哎喲,真是失禮了,剛才沒有看到這位漂亮的小姐,小姐貴姓家住何方可有許配的人家,要是沒有的話小生願意與你共度一生。瞧你長得像個仙女一樣兒,正好配我這玉樹臨風的男人,好女配好男這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啊哈哈哈!”
林琅笑得十分開心,那臉上的表情真誠得就像珍珠一樣真,木蓮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再仔細的看了看他的臉,突然來了這麼一句:“你不會是那個cai花賊吧!”
一句採花賊,勾起了林琅的血淚史啊,他如同見到了自己的親孃一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著,這段時間來的事情:“美麗的小姐,你覺得那幾個字,能夠冠在我身上嗎?看我這相貌,看我這氣質,我跟那幾個字一點邊都沾不上,也不知道那些人是瞎了,還是怎麼的,居然把我當成cai花賊給抓起來了。事後,那個無能縣官審問了那個女人,原因竟是一件狗血的不能再狗血的事兒而引起的誤會啊!”
林琅那個冤枉啊,就如同三月飛雪一樣兒。
原來那個姑娘會批評林琅為cai花賊,是因為愛上了林琅,想讓林琅與她共度下半生,但是林琅不願意啊,所以那位姑娘便由愛生恨,控告了他。
木蓮臉上隱隱透露出同情,東方祺一看立馬摧毀了他的形象;“不用聽他胡說,肯定是他調戲了那個女孩,所以才讓那個女孩喜歡上了他,歸根究底,也是因為他嘴太賤,所以才會弄成這個樣子,如果不是因為他改不了口花花的習慣,也不會讓人當賊了。”
東方祺一語正中紅心,弄得林琅也不好意思再往下說。
木蓮哦了一聲,明瞭的點了點頭,難怪這人見到六十幾歲的老太太,也不願意放過,非得口頭上調戲幾句才會安心啊!
“林大爺,你要出去了啊,這就對了嗎,外面的姑娘可比牢裡的姑娘要多得多,只要您一出去,要什麼姑娘沒有,還非得對著個皺巴巴的老太婆啊!”牢頭一臉欣喜,如同送走了一尊大佛似的,那神情簡直是高興得無以復加啊!
對面的老婦人,一聽到牢頭的話,立馬兇狠的喊道:“你個死男人,說啥話呢,老孃俺長得如花似玉,想當年俺也是村中一支花,你居然敢嫌棄老孃老,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長得歪七扭八,跟山墩外面的無頭柳一個樣兒。”
那個老婦人聲音洪亮,那個神情啊簡直就是無畏生死啊。牢頭被老婦人罵得一臉青一臉白後,隨即又淡定了,看這情況可能不是第一次被這老婦人罵啊,林琅是個好奇寶寶,所以一進了牢房門,離開了那塊地方,立馬問那個老婦人的情況了:“那個美麗的老婆婆婆是怎麼回事兒,口氣這麼兇悍,看你的樣子好像有點怕他哦,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