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有些事他不可能再重來一遍的,東方祺,說好的要在一起,你可別以為這些事兒就掛了。”木蓮笑著說著這句話,心裡卻是再疼。
到底是什麼事兒,讓他這麼痛苦,而且隱藏在心底這麼深。當他的精神波動漸漸趨於安靜的時候,木蓮才將額頭移開,為他蓋好被子後,她出了屋子問了下在屋外伺候的丫環:“夫子和楊媽媽到哪裡去了。”
丫環們見她問,立馬恭敬的回答道:“老爺和楊媽媽往偏廳去了。”
木蓮笑著道了聲謝後,便拜託她好好看著東方祺,如果有什麼事兒的話,一定要及時通知她。丫環自然是點頭稱好,畢竟主人有什麼事兒的話,她們這些做丫環的,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木蓮還沒有進門,便聽到楊氏激烈的聲音:“我們再去找大夫吧,這天底下好大夫多得是,誰知道老夫人請的大夫,到底是真的有本事兒,還是她只是再敷衍而已,誰知道她是不是想讓少爺死啊!”楊氏一張光潔的臉,染上了些許猙獰,那眼裡充斥著的是恐懼以及莫名的恨意。
東方意見她越說越離譜,邊上喝止了她:“楊媽媽,你身為東方家的老人,應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這裡不是隻有我們兩個人,你嘴巴牢靠些!還有,母親她就算再怎麼樣,也不會拿祺兒的性命開玩笑的。”
東方意臉色灰暗的看著外面,風吹得吱呀響的樹枝:“說句不好聽的話,祺兒對於她還是有利用價值的,虎毒還不食子呢,東方家的一切都會由祺兒繼承,就算她野心再大,族人也不會讓她掌控大權的。而且她不可能比祺兒活得更久。”
木蓮一直以為東方意是個愚孝之人,因為在楊氏對他的評價中,似乎都以不屑或者是暗諷中結束,木蓮不太明白他們家庭中的爭鬥,但是也正如東方意所說的那樣兒,人一旦有了利用價值,不管怎麼樣都會讓人有所顧忌。
楊氏雙手緊握著凳邊,一張臉閃過複雜的神色後,便平靜了下來:“你說得很對,我也只是太怕,如果少爺有個三長兩短,我該如何面對去世的夫人。”
東方意低下了頭,移開了眼神,他何嘗不是小心翼翼呢,他何嘗不是心存愧疚呢!當偏廳安靜下來的時候,木蓮故意發出了些聲音,引得屋裡的人出聲:“誰在外面?”
木蓮走到了門檻邊,臉色平靜的應道:“是我,木蓮,東方祺的情況安定下來了。”
楊氏與東方意一聽到安定下來了,立馬就想要去看看,木蓮制止了他們。
“他剛安定下來,還是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吧。等晚上的時候再去看也不遲,不過我現在比較好奇的是,他為什麼有這樣的病,你們能不能告訴我呢!”木蓮笑得如同外面的風一樣,柔和不帶任何侵略,但語氣卻不像以前那樣淡淡的不在意,而是非要聽他們說出一個結果來。
楊氏與東方意當然也發現了她的轉變,但是現在這個情況,也沒有人過於追究說啥,你咋的對我們這麼尊敬啊,你以前的都是裝出來的咩。
“這件事不好說。”東方意沒有想讓她知道真相,畢竟這是東方家的家事兒,她這個外人是沒有必要知道的。
木蓮輕輕一笑,也不說什麼激烈的話,只是伸了同白皙如玉般的手撫了撫耳邊的髮絲,輕輕的說出了一個事實:“在我沒有進去的時候,他是什麼樣的你們應該知道的,而我進去之後,他是怎麼樣的你們也明白,不是嗎?”
木蓮沒有說他現在能夠這麼安靜,是因為自己的功能,她只是很委婉的告訴他們,自己有這個能力能夠讓東方祺不那麼痛苦,只此一條,他們就不能不妥協。
東方意眼神看了她一圈,隨後語氣很奇怪的問她:“怎麼感覺你有些變了,你以前不這樣的。”
木蓮依舊是那副雲淡風清的樣子,因為她已經想通了,忍讓並不能讓自己過得更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她何不出去出擊呢,如果再這樣拖拖拉拉下去,她要什麼時候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呢!
“經歷了這樣的事情,我也想通了不少事兒,這原本就是真性情,有那麼奇怪嗎?”木蓮語氣雖然是反問,但是臉上的笑容卻挺實在的,她真的是這個性情啊,只不過以前顧慮得太多了而已。
楊氏埋怨的看了一眼東方意,都到這份上的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如果木蓮真的對少爺的病有好處的話,就算讓她天天供著她都行。
“老爺,這件事兒又不是什麼機密事件,用不著對木蓮瞞著吧,更何況他們的事情,你又不是不清楚。”
東方意聽到楊氏的話,心裡連連嘆氣,這怎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