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能知道啊!”
東方祺聽到她的話,神情裡面全是愕然,他開玩笑的問道:“那按你這麼說的話,要是我撒謊的話,那麼你不是可以感受得出來。”
木蓮從他懷裡抬起頭,伸出手指點著他的唇:“你撒謊我一直都知道啊,所以你不要想著瞞我哦,要不然的話我就要你好看!”木蓮話說得嚴肅,但語氣裡卻全是撒嬌。
東方祺將她摟緊了,抬起她的下巴朝她嘴唇重重的親了上去,不管未來怎麼樣,我都不會對你撒謊,東方祺在心裡說道。如銀河般洩下的月光,照在纏綿的兩個人身上,交纏的身影似乎融為了一體,直到許久,東方祺才放開氣踹吁吁的木蓮,他靠近她耳語:“好象沒什麼進步,還是這麼不能承受。”
木蓮抬起頭眼裡全是嫵媚,吐出的氣息似是有無限誘惑,誘惑著人靠近:“誰也比不上你,天賦異稟啊!”
東方祺每次親吻都會笑話她一次,說她的肺活量不大,總是被吻得氣喘吁吁,而木蓮也不廿示弱,每次也要反擊回去。“那你說我們要不要再試一次。”東方祺咬住了她的耳朵,輕輕的舔吻著。
木蓮喘息著仰頭,身體稍微動了動,每次動的地方都是他的敏感部位,東方祺眼神幽深,胯下脹得生疼,他輕輕的說了聲小妖精,抱起她兩個人跌在了被窩裡。木蓮媚眼如絲的躺在床上,雙手交握在胸前,那不大的小山丘也別有的一番滋味:
“我還沒有長大呢!”木蓮嘟著唇故意這麼說道。
東方祺暗歎一聲,將她抱在胸前,重重的咬了一下她的鎖骨,啞著聲音很是不滿:“你故意引誘我,現在又說這樣的話兒。”
木蓮很是無辜的看著他,腳在他身上劃呀劃,手指描繪著他的臉,眼裡很是純潔的回答:“哪有啊,我很正經的再說這樣的話呢,明明是你想得太壞了。”話雖是這樣說,但感覺到了他的火熱,木蓮臉上也是如同塗了胭脂一樣兒發紅。
兩個人就在床上親熱了一會兒,木蓮才想起剛才想要問的事情,她抬起小手捏住他的鼻子,臉色嚴肅的問道:“你為什麼突然回來了,可別想著拿些別的話兒來敷衍我,你要是敢撒謊的話,到時候把你鼻子擰下來,哼哼!”
東方祺臉上一笑,沒想到她連威脅都用上了啊,不過他也是想著告訴她為什麼回來,並沒有想著要隱瞞:“這次回來的確是有事兒,不過這次回來或許要許久才會回邊城那裡去了。”
東方祺說完這句話兒,便摟著木蓮靠近,然後輕著聲音將事情說給了她聽,原來是邊城那裡出了事情,現在那裡正在窩裡鬥,而東方祺算是池中魚只因城門著了火,所以順帶著他也被批了一通,而且他所帶來的護衛中,還有一個人是心懷鬼胎的,但因著不是知道是哪個人,所以東方祺便將身邊的人全部挑來做了押糧的。
東方祺在他們臨走之際,很是鄭重的叮囑他們一定要將糧食送到這裡,他的這番叮囑只要不是傻瓜都能看得出來,此趟糧食所送之人他有多麼的看重,既然人是東方祺看重的,那麼護衛裡那個心懷鬼胎的,自然會將木蓮給除掉,而東方祺正在等這樣的時機,等著他露出馬腳。
“這麼說你正是御下不力啊,怎麼自有護衛裡有這樣的敗類,你也不知道啊!”木蓮倒沒有責怪他將自己作為誘餌,畢竟現在的事情這麼多,能除掉一個心思不軌的人就是好事兒。
東方祺伸出手颳了刮她的手心,輕吻了她的鼻尖:“人一旦動了貪念,就算再大的恩情,也會在他的左右搖擺中丟失,這些護衛雖說是我挑出來的,底子也是乾淨的,但是人一旦有了弱點,而且還是被人握在手中的話,那麼他的忠誠之心便會劃上一道裂痕。”
而他護衛裡面的人便是這樣,因為被人把握住了弱點,所以才會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當然他的貼身護衛做出的事情,有的事兒足以讓他陷入泥沼。木蓮明亮的眼睛眨巴眨巴,知道他心裡已經有了成算,也沒有在心裡操心了:“你好可憐咧,要不要我幫你啊,我幫你看看是哪個吃了豹子膽,居然敢背叛你。”木蓮語氣兇悍,一雙小手在他面前搖了搖,那表情跟個母老虎似的。
東方祺原本有些鬱悶的心情,倒是被她給徹底的弄沒了,他捉住了木蓮的小手放在手心裡揉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還有,最近這裡不是流傳說有一群屠村的悍匪嗎?那些都是邊城流竄過來的人。”
木蓮臉上一驚,皺著眉頭的臉有幾分寒意:“那些人不是本國人,是奸細故意扮成悍匪來這裡殺人的。”以殺人為目的的人,看起來是含恨而來呀,要不然怎麼會自投羅網到敵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