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
說這話的是楊大牛,他一臉羨慕又落寞的對木蓮說道。
也是,他原本來這裡是想展示自己的才華的,但沒想到自己的東家比自己更有才華,這讓他怎能不鬱悶呢,他現在做的事情就是給這些菜澆水,還有就是看一下有沒有生蟲子,其他的事情他也幫不上什麼忙。
“楊叔,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說,這塊地還真是靠了你呢,要不是因為你總是在這裡照顧著,它們也不會長得這麼好,你這樣妄自菲薄,實在是讓我很慚愧啊!而且這幾天,我也沒有常來看,多虧你一直在觀察著這些菜。”木蓮很直接的誇獎了他這些天所作的表現,並且給予了高度的肯定。
楊大牛聽到她的話,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眼裡有著欣喜,他這幾天做了這麼多事兒,當然是想讓木蓮注意他:“哪裡,小姐你太過於誇獎俺了,俺其實也沒做啥事兒。”
木蓮看著楊大牛明顯帶著欣喜的臉龐,也沒有點破他此時的得意,只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其他的人聽到馬上就要收穫了,都不禁發出了讚歎聲,因著木蓮種了些奇怪的菜,所以村裡的人都圍在田地裡打轉,有的人還問了幾個問題,比如說這些是什麼東西,真的是菜嗎,吃了不會有什麼事兒吧。
木蓮聽到他們的問題,倒也沒有藏私,都一一的告知了:“這些菜都是別人飄洋過海帶過來的,俺田地裡種的分別有土豆、西瓜、辣椒和玉米,土豆和辣椒是可以用來做菜的,而西瓜和玉米則是可以生吃的,當然玉米煮了也可以吃在,而且還可以磨成粉,當主食吃。”
村民們聽到玉米可以當主食吃,立馬沸騰了,有些人選擇了半信半疑,而有的人則是根本不相信,也沒有辦法,這些人畢竟沒有見過這些東西,對於沒有見過的東西,大多數人都是抱著懷疑的態度去看的,木蓮看著他們不相信的神色,也沒有多作解釋,反正她試了以後,應該就有人陸陸續續相信了。
東方祺走了以後,老夫人便扶著柳翠的手回了房間後,便坐在鏡子旁邊,撫著烏黑的頭髮靜靜的看著,當看到頭髮裡面夾雜著那一截白頭髮時,她臉色變了變,忽然嘆息道:“看來祺兒說得是有道理,我是真的老了啊,瞧這白頭髮都冒出來了呢!今兒個早上為我挽頭髮的是哪個啊,這手巧得可真是妙,這頭髮就在外面一看就看得到,看那丫頭的小手巧得,我都喜歡得緊呢!”
柳翠一聽到老夫人的話,心裡咯噔了一聲後,便立馬退出了房間,然後將服侍的丫頭招了過來,語氣平平的說道:“今兒個早上是誰服伺老夫人梳頭的。”
柳翠這話一出,其他的丫環立馬用同情的眼神,看著站出來的丫環。“把她拖下去,將手廢了,如果不能梳讓主人滿意的頭的話,留著這雙手有何用,捂著她的嘴拉下去。”
柳翠點了點頭,讓那些小廝將那個丫環拖了下去,然後隨便點了個人進了屋子裡,她邊走邊對後面那個低著頭的丫環說道:“再給老夫人重新梳一個頭,要是伺候得好的,有賞。”丫環儘量穩住身形,低低的應了一聲是,柳翠也沒有訓斥她聲音太小,只是頓了頓身形,便繼續往前走。
老夫人伸出白皙的手,撫著額角的紋路,越想越覺得煩悶,權力之事兒或許她可以用各種手段爭回,但是歲月這兩個字,卻是無論如何也掙不過的,這些年她養尊處憂,什麼樣的養顏密方都唾手可得,可縱使花再多的銀子,這臉上的皺紋還是如雨後春筍一樣,不停的冒了出來。
今早上東方祺的這一番話,可算是在她心上捅了一刀,東方家的老夫人最自豪的就是,她擁有如少女般的肌膚,而最容易惹她怒的,也是她那白嫩的肌膚,有時候貴婦聚會的時候,只要哪個人的意思裡透露出,她已經老了的意思,這位老夫人便會用盡手段,讓那個婦人不好過,所以說,東方家的老夫人對自己的容顏,已經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最近一次聚會,各大世家的夫人都一副老態龍鍾的模樣兒,只有東方家的老夫人依舊還是一朵花的模樣兒,現在容貌是沒有誰比她更美麗,但是她又擔心起自己的身體了,也就是壽命了。
她現在正處在一個女人的巔峰期,所以說什麼也想把自己的壽命延長些,這樣的話才能夠多掌權,才能看得到東方家的昌盛,這位老夫人對於權利已經痴迷得不行。
“老夫人,頭梳好了,您看看喜不喜歡。”被柳翠帶進來的丫環,心裡雖然是惶恐,但手依舊是穩穩當當的給她梳了一個好看的頭,不得不說,東方家的訓練是有素的,就這樣一個丫環縱使害怕到腿腳打顫,但做事還是一樣有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