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的又哪個不是人精呢!
出來的時候,縣令千交待萬交待,一定要好好對待遞狀紙的人,並且她身邊的人也要好好照顧,不能有任何沒有禮貌。三個倒黴傢伙自然不可能給他們坐囚車,這可是高等囚犯的權利,官差們也不可能讓他們同坐一騎,所以這幾個傢伙就被官差們用繩拴在馬後面,跟在後面跑。
待官差們到得衙門後,自有另外的差人從大堂裡走了出來,接手這幾個人,官差們見這三個人如同老狗似的灘在地上喘氣,出來的官差可不會客氣,一看到他們坐在上不願意動,立馬一腳踹了過來,直喘的三個臀部疼得緊。
劉二毛終是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孃的,你們這些吃皇糧的,居然打起老百姓來了,俺可是正正經經的莊稼人,你們不問原由就把俺抓起來了,現在還想用私刑嗎?”
官差們一聽到他的話,立馬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兒一樣而仰頭大笑了起來:“沒以現在還會碰到這種傻冒,這可真是稀奇了啊,哥和個,趕緊把這幾個大老爺請到大堂,可別在耽誤了,要是呆會縣太爺到了他們沒到,那到時候可沒有咱們的好果子吃了。”
官差們幾個笑完了以後,便提著他們的後領子拖著進了大堂,三個人也算是第一次進縣衙的大堂了,他們看著大堂中間那明鏡高懸的牌匾,心裡冷笑著嘀咕著:如若自己家裡也有大官的話兒,他們肯定不會這樣對自己,居然不問緣由就將自己拿下,真是昏官,自己可是沒有做錯任何的事兒。
三個人的心理挺奇妙的,他們與常人的思想道德不一樣,就算現在被官差們抓了過來,還是覺得沒有對不起自己的良心,而且他們硬是覺得自己做得是對的。
“堂下的可是劉二毛、趙大狗,錢金寶嗎?”縣令端坐於堂上,面色嚴肅,看著下面跪著的人,按例詢問。
三個人見到了縣令,倒也沒有過多的乖張,只是低著點應了一聲,縣令見他們應聲太小,立馬皺著眉頭再次喊道,堂下三個人看到縣令這樣,勿以為這縣令是得了錢所以才故意折騰他們,要不然這縣衙裡就這幾個人,哪會聽不到的。//
“是!”三個人再用力的應了一聲後,縣令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今天這審案可沒有像往常一樣,鳴冤敲鼓,所以縣令也沒有過多的浪費時間在他們三人身上,只是將狀紙的內容說了一遍後,便判了刑罰,要將他們全部送進大牢。
三人見要進牢子裡走一趟,那是說什麼也不肯的,這不劉二狗又衝了先鋒,大喊冤枉:“老爺,俺是冤枉的呀,俺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兒,根本就知道老爺你所說的是何事兒,再說俺可是本分人家,俺還是石頭村的村長咧,咋會做害人的事情呢!”
劉二狗也沒有指明是什麼事情,他只是一口咬定說自己沒有做害人的事情,這破壞了水稻種子和果樹,那是不算是害人,但卻算是間接害了人,現在縣令可沒有時間跟他玩什麼文字遊戲。
“大膽,居然還敢狡辯,趕緊把這些人送進大牢裡面。”縣令早已將這件事情查得清清楚楚,並沒有冤枉他們,也沒有因為是木蓮遞的狀子,所以才特意這樣審,雖說他心裡也是存著巴結東方祺這個新貴,但大事大非面前他還是分得很清楚,他也相信一個大將軍在那裡,是不會有人出言誣衊這些人的。
“老爺,咱們真沒幹這樣的事情呀,你可要明察啊。”趙大狗和錢金寶也在那裡大聲的喊冤。
縣令皺著眉頭,看著堂下的人喊冤,立馬跟旁邊的人說了一聲後,那人立馬下了堂,去到裡屋將在整理證據的師爺叫了上來:“師爺,將人證物證全部給他們看看,讓他們劃押。”
師爺接了縣令的命令,立馬雙手捧著證據往堂下走,被官差按著的劉二狗,一看到師爺,立馬喊了起來:“叔,叔,是俺呀,俺是二狗子啊,叔,你快救俺呀,俺真的沒有害人呀。”
師爺聽到有人叫自己叔,立馬低頭一看,這一看不知道,看了差點就嚇一跳,這堂下的押著的人可不是自己的侄兒麼,這是怎麼回事兒啊,師爺此時也有些暈頭轉向了。
縣令見劉二狗認識師爺,眼神立馬銳利如劍的往師爺身上射去,師爺接收到了縣令的不滿,趕緊將證據豎起,將裡面的人證物證所看到的一切,讀了出來。
讀完以後,縣令再問了一句可知罪,但是劉二狗硬是不認,他說自己沒有錯,縣令氣得大怒,立馬命令左右將他們按起來打三十大板,再押入大牢裡面。
師爺自小也算是疼這個侄兒,雖說他平時也有些犯混,但是小時候也算是可愛,所以雖是有證據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