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開我……你放開我……”仍作困獸之鬥的曹若琳,雙手使力地想推開他。
這舉動逼得巖威不得不更用力地抱緊她,兩人的身軀互相貼緊密合,她胸口急遽的起伏,更引起他隱藏多年的慾念。
巖威用炙熱的眼神,俯首望著比三年前更有韻味的嬌豔臉蛋,他不得不承認,經過時間的洗禮,他初識時的玫瑰,如今已蛻變成了一朵美豔的牡丹。
只除了他最愛的一頭長髮……消失了……
“念念是我的兒子。”巖威直率且肯定地盯著他的女人說。
曹若琳原本的害怕、慌亂,被他這句話給一掃而空,反倒被激怒的吼了起來:“念念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
“他長得跟我小時候一模一樣,不是我的孩子是誰的?”
“誰說長得像就一定有血緣關係?我是他媽咪……我……我說不是……就不是。”
“好!長得像也許有意外,那念念的眼睛呢?他有巖家人的特徵,你怎麼說?”
“那是……那是……”曹若琳紊亂的不知該如何辯解。
“還有他的名字叫‘念威’,念……威……不就是想念巖威的意思嗎!?這你又怎麼說?”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你不要自作多情……”見到巖威她太緊張,根本沒想到他會連念念的全名都知道。
“反正這件事不用再爭辯了,所有人都非常清楚,念念是誰的孩子。”
巖威受夠了她的強詞奪理,也不想浪費時間在這無意義的爭辯上,他只想要回這些年來失去的溫存……
他毫不遲疑地以強壯身軀壓住她,不顧她的掙扎,硬是將唇覆在她的唇上,做了他這三年來最想做的事——
火辣辣地吻她。
巖威蘊涵著熱情、疼惜與歉疚的索吮,攪痛了曹若琳的心、打亂了她的思緒,讓她完全無法自已,只能瞪大眼看著貼近自己的俊顏……
一時間她像是活在過往的煙霧裡,他的吻、他的觸碰,曾經是那麼地令她感到暖心與幸福。
他代表了她這一輩子的渴望,他的懷抱是她的家,她的一切……和她的夢……
但,那個夢,早在幾年前就破滅……消失了……
剛才的驚慌失措逐漸平復,曹若琳使勁地將巖威推開,右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個耳光,清脆的巴掌聲在樓梯間迴繞。
“我說,放——開——我——”
曹若琳一面努力的壓下喘息,一面努力的擺出冷淡的神情,卻掩蓋不了她唇畔的輕顫。
巖威轉回被打偏的臉,表情一片錯愕。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放開我。”
“沒什麼好談?”巖威抓住她的臂膀,染著怒焰的雙眸緊攫住她的,完全不讓她有閃躲的機會。
“我們的事叫沒什麼好談?念念沒有爸爸的事,叫沒什麼好談?你想剝奪我當父親的權利,這也叫沒什麼好談的?你還奪去外婆當祖奶奶的權利……這些你統統稱為沒什麼好談的嗎?”
聽來似指控的話語,令曹若琳怒火高漲。
“這世界上就你最沒資格說這些話!當年是誰在婚禮上聽信那些無憑無據的話,就胡亂的指控我?既然我們沒有結婚,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跟我討做父親的權利!”
“琳子,那件事我知道是我的錯……我已經……”巖威無法以言語表達他的歉疚。
一想起當他查明那場差點害外婆中風的意外,全是麗子的陰謀時,他沒有大開殺戒,只是要罪魁禍首付出一點點的代價而已,而這些恩澤全是因為看在琳子的面子上。
罪魁禍首筒井麗子,被他送到伊拉克去當軍醫的助手,並懲罰她永遠不能踏出那裡半步。
這些他正要說出口,曹若琳卻阻斷他。
“這世界上已經沒有筒井琳子這個人,她老早就已經死了,請你不要再這麼叫我。”
“琳子,那一切都是麗子搞的鬼。”
曹若琳震驚地連名字也忘記糾正,只是怔然地重複問:“是麗子?”
“沒錯,外婆醒過來後,將一切都告訴我了。”
“怎麼會……怎麼會是她?不可能……”
她知道同父異母的妹妹麗子討厭她,但她沒理由這樣破壞重振筒井組的機會才是啊!
筒井家會不擇手段的想與巖家聯姻,最主要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拯救筒井家族……那為什麼最後來破壞的會是筒井麗子?
“結婚那天她穿著跟你一樣的白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