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鳴鶴負責診治,他又在內內外外全部換上了自己信得過的人,嚴格封鎖了一切訊息。做完了這一切,他方才想起這兩人當初是應徐嫣然之邀方才遭此一劫。
“那天徐嫣然到底找你們兩個幹嗎去了?”
面對李賢板著臉的盤問,賀蘭煙偷瞟了屈突申若一眼,見她絲毫沒有接話茬的打算,只得悶悶地說:“袁天罡袁真人正好到洛陽來,正好住在徐家的一處道觀中,徐嫣然正在向袁真人請教一些道家問題,又說袁真人想見見我和申若姐姐,所以我們才去的,誰知道……”
小丫頭囁嚅著不敢再往下說,殊不知李賢聞言幾乎跳了起來。他當初見過袁天罡的事並無多少人得知,而他對於這位活神仙也有很深的印象。至少,這白鬍子老頭絕非郭行真這樣的神棍,明顯是精通緯之術的。
這年頭的人都信神佛,更不用說名聲在外地袁天罡了。所以小丫頭和大姊頭聽說是袁天罡出口邀人,興沖沖前去赴約也沒什麼問題。可是,巧就巧在兩個人是從徐家出來遇襲。轉念一想,心裡惱火的他就蹭地一下站了起來,一言不發地甩門出去。
賀蘭煙少有看見李賢這樣的表情,心裡不免著慌。想要追出去,又想到自己傷勢未愈,他關照自己不準出門,於是只能求救似的看著屈突申若:“申若姐姐,你看六郎他……他不是準備去徐家興師問罪吧?”
“他那傢伙平時看上去嬉皮笑臉,真正火大的時候什麼幹不出來?”屈突申若懶洋洋地靠在躺椅上,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她戲謔地瞅了賀蘭煙一眼,眨眨眼笑道:“你不是一直擔心徐嫣然會搶去你地情郎麼。如今六郎前去興師問罪豈不是正好?”
“申若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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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賀蘭煙一瞬間面色通紅,顯然已經惱了,屈突申若這才收起了玩笑之意,起身走到她身旁,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六郎不是個莽撞人,大約是另有盤算,與其操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