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好,一年到頭都難得病幾回。”
這話就流露出幾分不對勁了,想到那一回東宮兩個師傅齊齊病倒哦的情景,李賢頓時露出了一個會心的微笑,看看四下沒人,便上前在李弘的耳邊低聲問道:“如果我有辦法讓他們全都病幾天,你覺著怎麼樣?”
李弘渾身劇震,連忙偷偷摸摸往四周瞧了瞧,然後便道貌岸然地輕咳了一聲:“我和沛王有事要商量,你們先下去!”
直到人都沒了,他這才緊張地問道:“你可別瞎胡鬧,要是把事情鬧大了,朝堂肯定要翻天,就連父皇母后也要驚動。你有幾分把握?”
這前頭都是空的,最後一句方才落到了實處。李賢知道李弘一直都是乖寶寶,說出這種話來,顯而易見是真的快憋瘋了,說起來李弘的天賦還真的是比不上他,否則要是樣樣都能過目不忘,也不用每天晚上背書到那麼晚。
“放心,山人自有妙計。”李賢笑嘻嘻地拍了拍李弘的肩膀,神秘地眨了眨眼睛,“要是讓他們病久了當然不好,我有分寸,讓他們集體病上幾天,然後……”如此這般地解說一番後,李弘登時大喜過望。
第二天黃昏,李賢便悄悄給李弘捎帶了一個紙包,讓他暗地裡放在幾個師傅的茶水中。可憐李弘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拿著紙包手裡直哆嗦。猶豫許久,他方才藉著禮敬師傅的名義親自給於志寧沏茶時,手忙腳亂地在其中下了藥,然後親自奉上,喜得於志寧白鬍子一抖一抖,一杯茶全都喝了下去。
有了這一次的成功,接下來李弘自然是駕輕就熟,也不再做什麼親自奉茶之類的傻事了,而是找了個機會把藥全都下在了茶壺裡。而為了不誤傷自己,他一下午愣是滴水未沾,直到晚上三個師傅全都走了,他方才咕咚咕咚痛喝了一肚子水。
次日清晨,李弘照例早早爬了起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