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時卻仍然裝傻道:“雍王……不。如今應該稱呼皇太弟殿下,敢問這話從何說起?”
“哼!”看到四周有其他大臣在悄悄打量,李賢便打消了當街質問清楚的主意。用兇狠的目光死瞪了上官儀半晌,終於二話沒說拂袖而去。此時。後頭的處俊終於追了上來,見上官儀正得意地捋著鬍鬚,他不禁露出了笑容。
“老上官。陛下此舉可謂是一舉數得,你我不可及也!”
“誰說不是呢?”老上官忽然之間覺得心頭舒暢至極,因為不久之前孫女“落入虎口”的鬱悶全都一掃而空。之所以不是一舉兩得一舉三得或一舉四得,完全是因為這其中還有不少不能宣諸於口的原因,恰恰解決了他們心中最大的疙瘩。
還是那個長安城,還是那條朱雀大街,但由於這一天的傳位大典,無數人都在關注最終的結果。
當御使沿街宣示了最終經過,並向天下發出詔諭地時候,整個長安城都陷入了一片譁然之中。一天之中。不但立了新君,而且連下一任的皇帝人選也確定了?
訊息傳到雍王第,上上下下更是一片沸騰。可幾個女主人和應邀而來的客人卻集體陷入了呆痴狀態,尤其是賀蘭煙更是脫口而出道:“天哪。難道父皇發瘋了,賢兒那種人怎麼能當儲君!”
“六郎怎麼不行,這傢伙不過是死懶罷了,頂多再加上一條討厭繁文節,要說其他地,他有什麼比不上別人?”說這話的不是別人,卻是李焱娘。只不過話才出口,她就發覺眾人地目光全都投注在了自己身上,頓時沒好氣地嗔道,“看我幹嗎,難道你們真的以為陛下發瘋了?”
此時此刻,屈突申若卻笑開了:“我敢打賭,倘若六郎知道你對他評價那麼高,必定會捶胸頓足。倒不是說這傢伙不能當儲君,只不過他這人太過於率性,凡事不計得失,這當親王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