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新鮮玩意,她每天只能守著待月樓找點樂子。而且最近,雲飛也不來待月樓了,弄得一點趣味也沒有。雲翔看著信,竟然能想象出詩妍坐在閣樓上了無生趣的看著底下的樣子。詩妍的信,是寫的極有張力的那種,雖然說的都是些日常生活中的瑣事,但是在她的筆下都覺得好笑萬分。雲翔每次看完,心情都輕鬆了不少。對家那頭的擔心也放下了許多。
相比詩妍寫的信的長度,精度,天堯的信就寫得相當有失水準了。
短短九個字完結。
“我心情欠佳,無事上報。”
想來,天堯還在為天虹和雲飛的事情懊惱吧。
可是詩妍信上沒有提,雲翔當然不得而知了。
他這些天,為與日軍談判的事忙的焦頭爛額。前幾天還發生了一件驚險的事,他被人拿著槍直指腦門,對方是山野大佐,駐上海的日本最高軍官,雲翔初見他時,剛說完自己是黃金榮派來和他談判有關上海停戰事項的,就被他一槍頂住了。顯然,對方是質疑他有何本領能擔此大任。
在那之前,夏天明的手下,眾多的有這樣的疑問,明明是一個荒廢了近十年的軍人,偏偏剛出茅廬就得到如此重擔,他們當然會不服,當然會不認同了。
雲翔來之前就想過了這樣的場景,而且他也明白手下人的看法,可是當自己選擇接手時,這一切,他就有準備了。
但是說死亡接近時不害怕,那是假話。雲翔怕,他固然是怕的,但是他心裡更害怕的卻是成為眾矢之的。他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讓夏天明帶上用人唯親的頭銜,也不想因為自己而毀了整盤計劃。所以正是因為這些更加讓他害怕的事,死亡反倒沒那麼恐怖了。
他直挺挺的站著,笑著道:“日本軍人接待客人的方式很震撼。與法國人完全不能比呢。”
山野大佐品位了好半天,然後用槍抵了抵他的頭,問:“你說你是什麼名字?”
“展雲翔。”
那天的談判,並沒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