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無恥!”
馬向東摸著火辣辣的臉頰,攸地站起身來。一瞬間,臉上的表情由紅色轉為白色、由白色轉為紫色。接著,他目露兇光地瞪著邵榕榕,厲聲呵斥道:
“你也太放肆了!”隨手狠狠地拽還了對方一個耳光。
邵榕榕經此一擊,往後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在地上。只見馬向東目空一切,緩緩地朝她走來,怒形於色地說:
“我馬向東堂堂一個集團公司總裁,想玩什麼樣的女人不可以?我搞你是看得起你!明白嗎?邵榕榕,你好好地拿鏡子來照照,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我可以坦白地告訴你:在我馬某人的眼裡,你只不過是個花瓶而已!是個玩偶而已!哼!你以為一個月兩萬元的獎金有這麼好拿嗎?我實話告訴你:天下沒有免費的晚餐!任何不等價交換都必須付出代價!哈哈!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
馬向東一邊說,一邊走到邵榕榕的身後,接著,他轉過身來,將邵榕榕緊緊地抵在前面的沙發上。不知為什麼?在一種難以抑制地衝動下,他迅速拽起了邵榕榕的裙子,將她那白色蕾絲內褲褪下數寸,便從後面準確無誤地插了進去,狠狠地戳著!恨恨地戳著!就好像要將剛才對邵榕榕的所有憤怒,統統發洩在她身上一樣。
也不知為什麼?邵榕榕只掙扎了一會兒,就沒有任何動靜了,呆若木雞地任馬向東抽動……
好一會兒,馬向東一聲興奮的嚎叫,接著一股白色的漿液噴湧而出,射在了邵榕榕的臀部上。
五
邵榕榕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天元集團辦公大樓,漫無邊際地走在大街上,大腦一片空白。此時此刻,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痛苦還是解脫、悲憤還是覺醒。無人知曉!高聳如雲的大廈、川流不息的人群,漸漸地消失在了她的視野中。不知不覺中,她來到了江邊,看著波濤洶湧、滾滾東去的江水,她的思緒一片紛亂。就這樣,她閉上眼睛,準備往下跳……
“榕榕,你這是幹什麼?”海濱突然出現,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了邵榕榕,連聲叫喊。
“不要管我!你讓我去死!”邵榕榕拼命地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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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榕,一個人,死並不可怕!生命是你的,你有選擇生與死的權力。可是你想過沒有?你這樣一走了之,你對得起你的父母嗎?你對得起你的親戚朋友嗎?你對得起你的老師同學嗎?你走了,並不是你的痛苦!而是你父母的痛苦!你親戚朋友的痛苦!你老師同學的痛苦!因為他們都在深深地愛著你啊!”
邵榕榕轉過身來,眼淚撲撲地往下流,禁不住叫了一聲:
“海大哥!”便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裡,放聲痛哭起來。
“榕榕,你儘管哭吧?那樣你會好過一點!”
終於,邵榕榕停止了哭泣,看著海濱說:
“謝謝你!海大哥。”於是,靦腆地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兩人靜靜地站在江畔,看著美麗如畫的西京風光,看著天空飄著的朵朵白雲,看著小鳥自由自在地來回飛翔……海濱轉過頭來看了看邵榕榕,笑呵呵地說:
榕榕,你看看:這個世界多麼迷人!多麼值得我們去留戀!“
“海大哥,你覺得人活著是為了什麼?”
“兩個字:慾望!”海濱不假思索地回答。
“什麼?慾望?”邵榕榕吃了一驚,繼續問道:“海大哥,我實在無法理解?”
“榕榕,這其實很簡單:當你走在大街上,四肢不全的人向你伸出乞討之手時,為了什麼?生存的慾望;當一對對男女,不由自主地吸引在一起時,為了什麼?生理的慾望;當一個人,渴望獲得他人的認可和尊敬時,為了什麼?虛榮的慾望;當一個人腰纏萬貫時,還要去兢兢業業的工作時,為了什麼?發展的慾望。歸根結底,人,只要活在世上,就逃不出慾望這張無形的網!對吧?”
邵榕榕一聽,沉吟了片刻,又問出了一句由衷之言:
“海大哥,照你這麼說,人活著豈不是太累了嗎?”
“非也,非也!為什麼呢?因為人的慾望是分階段性的。一個人,每當你取得一次進步、獲得一次成功時,從戰術上說,你應該感到知足長樂;接下來,你還要為實現更高層次的目標去拼搏、去奮鬥,從戰略上說,這就叫做永不知足。”
“海大哥,我終於明白了!沒想到你還是一位哲學家!”
“榕榕,也沒有什麼?在下只是將我的理解說出來罷了!”
兩人相對一望,得意妄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