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被他這些硬體條件吸引的絕不就只我一個
女人,所以他的選擇有很多,他會不重視感情、不尊重女性都不是偶然的。
本來我希望一生只愛一個人,我把自已保護的那麼好——在初、高中和大學裡和男生保持距
離我覺得的不成熟的男人不能選,不能讓我一見傾心的男人不能選,我怕錯過屬於我的那份
姻緣會被年少輕狂所汙染,我小心翼翼的捧住我珍貴的一切,想把它們交到命定於我的那個
真命天子手上。
只不過我還是走錯路了,這怨不得誰。
人生本就多變數,理想和現實重合的機率也永遠是那麼低。
我覺得的我突然有點想開了,其實強姦沒有多嚴重,美國政府不是還號召婦女們在沒有把握
的時候不要反抗嗎?他們甚至鼓勵婦女在強姦中放鬆,把歹徒想像成情人,爭取傷害的最小
化。
雖然把歹徒當情人太難,但是把他當瘋狗總可以。
我數著地上的格子,一步步朝溫暖的家中走去。
靈風和繁盛應該已經在家中了,他們是我灰敗天空中的幾縷陽光。
我不禁加快腳步。
我的家就在我觸目所及的地方了。
這個時候我看到一輛車——那是一輛華貴的BMW730
我注意它並不是因為那是一輛好車,而是它帶給我的熟悉感。
我經常坐在那輛車的副駕駛位置——它是江新亞非工作時間的代步工具。
現在它出現在我家門口,原因不想也明白了。
我定住身形,在最短的時間裡我想讓自已知道怎麼做才是對我最有利的。
我不想再逃跑了,因為這次再不是偶然的相遇。
而且我家在這兒,我又能跑到哪裡去呢?
小潔說的對——這個男人並不好惹,話是必須說清楚的。
現在誰是誰非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後能清靜的生活。
一雙長腿跨下車,江新亞貴公子的形像還是那麼不容置疑。
他走來的速度很慢,好像已經沒有了上午那種氣極敗壞的表情。
面對平靜的他我想我更容易把話說清楚。
這對我有利。
他站在我面前——
我清清嗓子,帥先開口:“找我有事?”
“你上午跑那麼快,我以為我是洪水猛獸。”他挑挑眉。
我的心跳得飛快——心中對他的芥蒂不可能在一天中完全消失。
“是我失態了。”我儘量讓語調保持平靜。
他又說:“你一聲不響的辭職,我恐怕是公司裡最後一個得知訊息的人。”
我看著他的表情,努力的想知道他現在的心情好壞。然而平靜無波的俊容卻讓我無從察覺
——我竟是一點也不瞭解他的。
我該說什麼?
我現在沒有頭緒。
“江諾的辦事效率挺高的。”他沒來由的說出這麼一句。
我一愣,對了!我辭職是委託江諾弄的,我甚至沒有回新亞交接任何手續。這也是江新亞生
氣的原因吧?
“我知道這件事情欠妥當,不過那段時間我的心情實在不好。”我把姿態退至最低,看他還
能拿什麼理由和我計較。
說完這句話,我發現江新亞動容了,他的眼睛裡閃著一種我看不太懂的情緒,兩道濃眉緊緊
的皺在一起把印堂擠成了一個“川”字。
他看了我許久,眼睛中的光芒漸亮。
不過語氣仍是緩緩的,不見變化:“如果我承認我那天的衝動行事,你願意再回來工作嗎?”
原來他不是忘了他的所作所為,他一直都知道!是覺得沒必要承認嗎?還是覺得那只是一場
性愛遊戲?
我想是我錯了——在江大少眼裡恐怕根本沒有強姦這回事。
我的所有表現在他看來仍舊是“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