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給本官跪下嗎?”
雙兒錯愕道:“我沒有拐賣幼童啊!冤枉啊!”
“還狡辯?你昨日身邊帶著的可是你的兒女嗎?”
“那倒不是!”
“可是你的親屬?”
“也不是!”
“這不就得了!一不是你家人,二不是你親屬,你把人家孩子帶在身邊,不是拐賣又是什麼?”
雙兒急得額上直冒冷汗,又不敢說出澈兒和淺淺的身份。她跪在堂下,眼淚不停的在眼圈裡打著轉轉。
炎武忙上前插嘴道:“縣官大人,她是我媳婦。孩子們是我前妻所生,所以她不好說出來。”
“撒謊!誰要你多管閒事!來人啊,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給我拖將出去,重打五十大板!”
雙兒聞言,忙哭著說道:“大人,此事有願一人承擔,聽憑大人處置,只是不要傷害了張炎武,我和他素昧平生,他只是見我可憐才來救我。大人,你放了他吧!”
縣官突然眯起眼睛到:“這可是你說的,一切聽我處置?”
雙兒拼命的點頭,她從小跟著清荷,很是知道知恩圖報的道理。她不想牽累無辜!
炎武不放心的看著雙兒,僅僅兩日相處,他已經偷偷愛上了這個嬌美的姑娘。在昨日相處之時,雙兒已經將自己的身世和遭遇告訴了他。他也知道,如果這個狗縣令知道了雙兒時前鳳凰國宮裡之人,她帶著的是皇子和公主的話,勢必會生是非。
眼前情景,他真真束手無策!
縣令屏退了眾人,從座椅上走了下來。一臉諂媚的對雙兒道:“此事你是想官了呢,還是想私了?”
見雙兒不解,他又道:“官了的話呢,我就將你收押在獄,秋後問斬。私了的話呢,我有個兒子,你若肯嫁給他為小妾的話,一切就都好說。”
雙兒道:“大人,你可知道那兩個孩子的下落?”
縣令道:“兩個孩子昨夜和你走失,已被人送到了衙門裡。你放心,你若嫁給我兒,這兩個孩子也可帶在身邊,我家裡又不缺他們飯吃。”
雙兒前思後想,沒有良策。若果自己同意官了,不禁自己的性命難保,恐怕澈兒和淺淺也是凶多吉少。她如何能對得起清荷皇后呢?
可是,要讓她嫁個素昧平生的漠北縣令之子,也是非她所願。
縣令見她猶豫,也不相逼,暫且將她收入獄中。
炎武偷偷買通了獄卒,前來探監。聞聽此事,大為氣憤。
在這之後,炎武三番兩次來獄中探望雙兒,兩人彼此情愫暗生。炎武揚言要殺了縣令狗官和他的兒子。雙兒見他性格暴躁,怕他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常言道:民不與官鬥!
當下狠心對炎武說道:“我是個有牢獄之災的人,承蒙張公子搭救之恩。如今自己生死未卜,實在不敢連累公子,還請公子以後斷了這個念想,回去好好娶妻生子,務要以我為念了。”
炎武把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只是不停。他心裡就想著如何能殺了那狗官父子。雙兒無奈,狠心說道:“我乃是鳳凰宮洛皇后跟前的紅人,皇后娘娘對我親如姐妹。還曾許我公主的身份,有朝一日,鳳凰復國後,我有享不盡的榮華,豈能真的對你這漠北鄉下男人動心嗎?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幾句話直說得炎武兩眼發呆,而雙兒卻絕情的再不見他。誰知這炎武竟是頗為重情重意的男子,從此後日日以雙兒為念,終日裡酗酒成性,想以此麻痺自己的心靈。
而如今他見到了清荷,這個雙兒口中念念不忘的鳳凰國皇后,遂將這些遭遇和盤托出。
清荷聽他說的每一句都是驚心動魄。後來,聽說雙兒要被秋後問斬,自己的寶貝兒女也是下落不明時,竟然哎呀一聲,暈倒地。
張炎武一家人,手忙腳亂,費了好大力氣才將清荷喚醒。
清荷剛剛轉醒,就放聲大哭道:“雙兒啊,是我害了你啊!你在那漠北獄中,定是受了很多委屈。”
炎武的娘突然說道:“我說丫頭啊,不對,是洛皇后啊。那兩個孩子不是你親生的嗎,你現在去衙門那認領不就得了嗎。而且,我聽說這個五城的縣令最是貪財,你看看有沒有什麼稀罕物事,賄賂一下他。一切可能還有轉機!”
清荷暗暗佩服一個鄉野婦人,竟能比自己還臨危不亂。她自顧周身,也就是皓腕上的一隻玉鐲,談得上價值連城了。那還是朗軒昔日送給她的滇南緬玉,甚為精美。本想留作對軒兒最後的紀念,現在救人要緊,她也顧不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