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從來沒有吃過東西那?”
他一掃剛才沉重的氣氛,笑得不可遏制的樣子:“你這算關心我嗎?不過很可惜,我從來沒有吃過任何食物。”
我說:“哦?你沒吃過食物?真可憐。其實是挺不錯的,不能享受美食是我成為血族以後最大的遺憾之一。”
吉貝爾說:“我有些不同,我不但不能吃任何食物,連血液,也經常令我難以下嚥啊。”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這大概是我覺得他讓我最吃驚的事情了。
他說:“事實上,我幾乎是不用補充任何東西的。我從小就是這樣。”
我說:“你將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我可以嗎?這可是大事情。起碼足夠讓殤對你另眼相看。”
他不以為然說:“我還不知道這對我是喜還是悲那。不過,你應該足以相信我對你的誠意了吧……殘。我可是將自己的秘密都告訴你了。”
他的手指沿著我的額頭輕柔的滑下臉頰,然後走到鎖骨,移到胸膛。我覺得好像一條溪流從額頭一直流下至腹部,冰涼刺骨,緩緩清下。他說:“你的身體似乎比我的溫暖一些啊……看來雖然是血族,我們還是有不同啊……”
我哼哼的不想說話,身體沒有任何力量,只能任人擺佈。我說:“原血和初擁的血族,總會有……不同……你別摸了。”
吉貝爾摸的特有興致,說:“看著我的臉,你不是應該很開心嗎?起碼在背叛父親的時候,不是少些愧疚嗎?不過或許,任何人對於你來說,都是無需愧疚的。不是嗎?你愛他嗎?”
我不想說話,覺得說話會掉進他的圈套。對他那張欠揍的臉,還真是恨不起來。他的手太寒冷,我扭動身子,卻更像是迎合他的撫摸。鐵鏈不停作響,讓房間不再寧靜。
吉貝爾笑著說:“你的誘惑真是很嚇人啊……這麼大聲音。不過我不會放過你的。”他低頭舔過他曾經撫摸的地方,又遊移回去,直到在我唇角停留。
我不再動彈,冷冷的問他:“多多在哪裡?”
吉貝爾貼著我的身體,微微暗啞的嗓音從面板的震動處得來:“如果你乖乖的,那他肯定沒事。”
“你在用這麼無聊的東西威脅我嗎?”
吉貝爾說:“不是。我現在只有折磨你的慾望。他對於我來說,什麼都不是。”他褪去我全部衣服,微涼的空氣籠罩著我,失去力量讓我連控制自己的體溫都沒辦法做到。吉貝爾的舌頭與蛇那種溼滑的觸感很像,冰涼涼的,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