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一直希望留下你,即使失去一切。”他拿出鐵鏈,將我栓在床上。不過是普通的鏈條,可是我連掙破的能力都沒有。他說:“你永遠都不再需要力量,你需要我,就好了。”
抱著我的頭,靠在他的胸前,喃喃的話語彷彿從胸膛中直接振盪著。
他說:“你只要有我就好了。我終於捉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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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撒鎖起來重新寫的,實在沒心情了。湊合看吧!
57章
57
“放我離開。”我已經是無法動彈的蝴蝶,被困於真正的牢籠。四周都是鐵鏈。如果是以前,這些根本不值得一提,可是現在它們卻能在我手腕和腳腕上留下紅色的痕跡。斑駁刺眼。我表現得非常抗拒,因為我討厭真正意義上的圍困。
吉貝爾微微笑著,冰冷的體溫依靠在我身上時引起我哆嗦的厲害。他還是在我身邊偎著,手中碰著和風的抹茶。他說:“不可能。你知道我有多麼希望得到你,從兩百年前開始,就嚮往你的樣子。我期待和你相遇,期待和你的親吻和□。事到如今,我終於見到你了。我不可能放開你的。你的力量沒有了吧……父親甚至不知道你在哪,所以沒有人會來救你的。”
“你希望得到的不是我。你在期待什麼?舞兒到底去了哪裡?”
吉貝爾玩弄我的手指,說:“你不知道嗎?似乎路易已經被送去你那裡了啊?”
我淡淡的說:“我知道,但是他和貝利亞做了以後,就失去了魂,直到離開都沒有清醒。”
吉貝爾說:“和貝利亞嗎?那對於人類來說確實是件恐怖的事情。不過我更希望你回答的是,你和貝利亞做過了嗎?”
我戲謔的笑:“你告訴我舞兒的下落,我就回答你的問題。”
吉貝爾說:“舞兒嗎?你應該猜到。”
我想了想說:“是殤嗎?”
吉貝爾撫摸我的臉說:“真聰明。父親當然不會放過可以徹底瓦解西斐爾曼的家族的機會了。菊就是知道了他的企圖,所以希望提前接回他的未婚妻。可惜……”
我說:“可惜……殤還是早了一步,而菊到底還是無法反抗他。那麼……到底是誰來接走舞兒的?她被囚禁在哪裡?”
吉貝爾說:“你為什麼不認為,是誰把她送到父親那裡的那?”
我猛地抬頭看他:“是你?”
他說:“沒錯。我非常有把握,即使菊不會來接走她,我也會依照父親的指示送她離開。所以我確定,我不用真正娶她。殘,你放心了嗎?”
我說:“這麼久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對於殤的話認真執行到如此程度的血族。連愛苻裡都還有自己的意志。”
他說:“我不是認真執行。而是我需要機會,找到我的母親。”他苦笑著,吐露著痛苦的言語和詞句。
我說:“既然這樣,你一定知道舞兒在哪裡?”
吉貝爾說:“父親的意志豈是我能夠揣測的。他只說讓我送她到巴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現在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你到底在這幾天做了幾次那?”
我想,殤一定會把舞兒運回德庫拉城堡,畢竟那裡有最嚴密的地下囚室,有堅固無比的結界。沒有了舞兒,她的母親還在堅持什麼那?地獄那裡誰給她的承諾,讓她寧可捨棄女兒也要獲得勝利;而吉貝爾又是用什麼取得了她們的信任?迷一樣的雲山霧罩。
我說:“你真想知道嗎?兩次。”
吉貝爾說:“貝利亞?”
我說:“利爾和路易。”
他笑著說:“殘,你真厲害。難怪現在變成這樣了。”
我真想揍他:“不是因為這個。我要救路易就必須從利爾那裡取得魂,然後再送到路易那裡。我是上人的那方!”
吉貝爾笑得埋了頭在床單裡:“好好好……雖然挺意外的,不過以後你和我做時,要被我上哦!”
我說:“你跟殤說了一樣的話。”
他說:“沒錯,畢竟是父子。”
……
吉貝爾又說:“你為什麼非要救路易那?殘……”表情嚴肅,好像雕像。
我揮揮手,卻帶了一大堆鐵鏈嘩啦嘩啦的響。我想還是不要動比較明智。我說:“這跟你沒有關係。”
吉貝爾說:“怎麼會沒有?你可是我重要的弟弟啊……”
“我對於你是我哥哥的身份有所保留。殤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