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失去的靈魂,並且抹去關於我的記憶。你會更無憂無慮的呆在菊身邊,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失去這段記憶。直到你老去,仍然會奇怪為什麼想不起一個叫夜殘·德庫拉的人的臉。或許菊會告訴你,可是你就是無法記得。 不要怪我。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為了你也為了我自己。來,讓我親親你。最後一次。
他隨著我的身體搖擺,我輕柔的動作和對待貝利亞不同。路易依然呆在他自己的世界裡,知道我將全部魂送回他的體內,他才發出小小的呻吟。當我從他身體裡退出來的時候,他的體溫恢復到平時的程度。他有了睡著的人的動作,時時的捲曲自己的身體,眼球也在眼皮下轉動。我施了魔法,讓他陷入更深的睡眠。然後為他穿好衣服,準備馬車送他回卑爾根。
多多這時回來,看到我親自抱著他送進馬車目瞪口呆。因為我從來沒有對誰這麼溫柔。
我衝多多笑笑,示意他不要多問。
馬車離開後,多多說:“殿下。請告訴我,您最愛的不是族長殿下嗎?”
我愛他嗎?
我只知道,我不恨他。
大概是剛剛到達殤的城堡後的兩年,我就有另一次機會接觸我的家人。當時,歐洲的貴族更替曾經頻繁到令人髮指。由於沒有和愛茉莉的家庭進行聯姻,同時我跟隨殤消失在羅馬尼亞境內,所以我的家族經濟徹底陷入崩潰。當年的收入不及五年前的三成,而為王室交的稅卻沒有絲毫改變。儘管殤願意因為我為他們提供很大的幫助,但是仍然無法彌補虧空。我在德庫拉城堡,這一切無所洞察。直到曾經在我面前驕傲得像一隻孔雀的哥哥跑到羅馬尼亞找我時,他才意識到我和他的生活有了多麼大的不同。我的周圍都是最好的,珠寶、衣著、器具甚至訓練有序的僕人。而他的衣著卻顯示了他多麼的落寞。這個曾經嘲笑我是男寵的男人以近乎懇求的語氣對我說,讓我幫助家族度過難關。他們從來沒有對於將我賣給其他家族的可恥行徑道歉。我微笑的看著他眼底的驚惶和故作鎮定,遲遲沒有表態。
殤這時回來,在我臉頰印上一吻,然後看向我的哥哥,眼中帶著蔑視和寒冷。
“你來做什麼?我記得我已經安排對於你們家族的援助了。”
哥哥諂媚的笑著:“我知道來麻煩您是多麼的不應該,可是您的援助剛剛足夠我們繳納國王的稅收。連溫飽都沒有辦法保證啊。請您繼續您的慈悲,援助我們更多的金錢吧。”
我聽著簡直想吐,這個男人竟然在短短的兩年內變得毫無尊嚴,只為了富庶的生活就低三下四的渴求幫助。
殤不動聲色的聲音緩緩響起:“哦?以前的援助是以夜殘為代價的。這次你們要給我什麼?”
我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他在要另一個寵物嗎?
哥哥的表情證明他很開心,畢竟開啟了缺口,只要有更多的援助,他並不擔心用任何東西來交換。他說:“任何東西。只要您看得上,任何東西都是你的。”
殤摟著我,舔著我的耳朵笑。笑聲振得我耳朵發癢,我往他懷裡鑽。
殤說:“你們絕對付得起,不過或許我的援助你暫時無法拿回去了。我會另外派人送到你家。你不用擔心。”
哥哥連聲道謝。殤繼續說:“你不問問我的要求嗎?”
殤伸長指甲,長到難以置信得程度。我的哥哥發出尖銳得叫聲,可憐的人,或許他會後悔來到羅馬尼亞打擾我們的生活。殤潔白的手指揮舞著,好像在彈鋼琴一樣,可是食指的利刃刺穿他的心臟,又再次縮短。殤的指尖沾著表情驚詫的男人的血。他舔了舔,依舊溫和的笑容,說:“真難吃。雖然是兄弟,可是你的味道還不及殘的十分之一美味。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會履行承諾。今年你的家族會繁榮起來。當然那是假相。”
管家被叫進來收拾屍體,同時領了殤的命令,將足夠家族一年奢侈生活的錢財送到我曾經的家族。當一切結束時,他繼續問我:“你生氣嗎?我可殺了你的哥哥哦……”
我搖頭。我的身體裡已經充滿了德庫拉的血液,以前的家族如同上一世的家人,毫無關係。沒有血緣,沒有親情。我不明白我要生氣什麼來對抗我現在的父親。
殤說:“其實我挺希望你恨我的。”
我問為什麼。
他說:“如果沒有恨,說明你從來沒有愛過。”
我說:“他已經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人了。”
他點頭,然後說:“你剛出現時,我就曾經想,乾脆殺了你好了。這樣我就不會陷入悲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