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殤說:“那暫時你還得陪我了哦……”說著低頭親吻夜殘,然後抱起他,沿著長廊慢慢走著,說:“利德。你回房間吧。三天以後召開正式長老會議。你去替我通知吧。”
利德右手放在胸前,鞠躬說:“遵命,我的殿下。”看著兩人的背影走遠,伸手幻化出數只黑色蝴蝶,交代了殤剛才說的事情,送它們飛走。
看來三天後,血族會亂吧。
曾經血族的長老如今剩下的不過幾位,而且還有一些不會參加任何會議。如今會來的只有七、蘭茵諾維、漫、嬡姒、愛苻裡和自己了吧……非還在沉睡,曾經的占卜者下落不明,位居風夜城的傳說中的暗殺長老也還沒有出現,還有幾個也不知所蹤,似乎消失在歐洲卻沒有蹤影。殤沒有說過他們的去向,也從不在意。
接近天明的時候,利德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由於幾乎每幾十年就會舉行血族的例行長老會議,所以每個長老都有他們固定的房間。伊爾西德家的房間門上,有一朵漂亮的萬代蘭的浮雕。利德站在門口,望向最裡面的房間,那裡是殤的房間吧。上面沒有任何花紋,只有黑白兩色的幾何圖形還有德庫拉的族徽。裡面不停傳出的聲音讓利德很容易就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有時候真是痛恨血族與生俱來的敏銳的聽力。利德躺在床上,閉上眼睛等待沉眠的到來。
菊,什麼時候你才能忘記父親的死亡。
如果從力量來說,或許菊比自己更接近瘋狂的恐懼吧,他對於父親的死一直耿耿於懷。有此,放縱自己,不相信任何人,甚至無法捕捉他的內心。羨慕德庫拉的血液,那樣的共鳴和相知,估計在□的時候更能互相感應彼此吧。
殤緊緊的抓著夜殘,不肯放手。甚至殺了所有曾經和他上床的人。自己什麼時候能有這樣的魄力,能夠表明自己的心情卻不怕他逃走?還是因為太過於在乎後果,所以畏首畏尾。夜殘不停的挑戰殤的極限,似乎想知道到哪裡才是界限,而菊也在不停的試探自己,似乎想知道自己能忍耐到什麼時候。
距離德庫拉城堡最近的是愛苻裡。可以說她隨時在殤的附近待命。她興沖沖的跑進德庫拉,膩在殤的身邊。
“殿下。”她笑著捏起自己的裙角,行禮。
殤依舊和夜殘躺在一起,似乎只要夜殘還在,就要形影不離。夜殘穿著更絲薄的衣料,幾乎可以看到胸前的紅印還有脖子上的咬痕。已經成為血族了,還互相咬著對方的,也只有眼前的這兩位了吧,用血液證明彼此的存在嗎?夜殘還在睡著,昨天幾乎進行到午日當空。兩人不知疲倦的重複著每一天的滾床單運動。
殤已經醒了,不過就呆在自己的房裡,見到愛苻裡闖進來說:“愛苻裡。你來的很快。不過會議是兩天以後。”
愛苻裡說:“我迫不及待想看到殿下。”
殤說:“你不是不喜歡夜殘嗎?這次他依然會參加。”
愛苻裡瞥了一眼夜殘說:“我會當作沒看到的。”
殤說:“你要和我一樣的對他。這是我的希望。”
愛苻裡說:“如果您能做到的話,我就能。”目光冰冷。她對於夜殘的厭惡是絲毫不加掩飾的。
殤笑著說:“果然是好孩子,和我一樣對於愛人有獨佔的想法。這段時間你做的很好。”
愛苻裡再次行禮說:“這是我應該做的。”
殤說:“最近嬡姒那裡有什麼動靜?”
愛苻裡說:“那位殿下帶回來一個有趣的人。似乎是嬡姒的舊識。足以動搖她的決定。”
殤想了想說:“不用理她。最多就是想要我的戰利品。”
愛苻裡說:“如果從您那得不到,似乎就會衝著殿下的寶貝下手了。”
殤看了一眼懷中依然睡著的夜殘說:“或許,也是時候進行肅清了。”
愛苻裡說:“要派出‘愚者’嗎?”
殤說:“不必,只要他就夠了。”說著,伸出尖銳的犬齒,深深的刺入夜殘的頸部,引起一點輕微的呻吟。
89章
89
路西法看著他眨了眨眼,說:“這一樣和你沒有關係。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父親就好了。”
瑪門說:“你今天不告訴我,我就不走了。”
路西法說:“你要留在這裡看錶演?”
瑪門說:“我去告訴多瑪。”
路西法說:“瑪門,你不要再試圖激怒我了。”
瑪門說:“那你告訴我,我到底是你和誰生的?”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