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光芒,好像真如神一般的光輝,我下意識的閉眼,卻仍可以感到光芒透過我的眼皮直射進來。
塞利爾啊,不愧是擁有“邪眼”的男人。我真是不小心,居然忽略了在地獄會議上他流露出來的意識,明明就是一個不會把路西法當作領袖的男人,他的存在比梅里美還要危險。
在結界球的依託下,我的身體滑落下去,意識再次進入模糊。
誰在觸控我的臉,和我一樣的溫度大概是血族吧。我睜開眼睛,視線卻還是模糊。銀白色的頭髮一瀉而下,月色的眼睛忽明忽暗,好像沉眠於我記憶深處的盒子被突然開啟了一樣,海水般潮湧出來。他笑著看著我,說:“你醒了。殘。”
不是吉貝爾。他沒有這樣月色的眼睛,沒有這樣驕傲的笑容。眼前的是殤。他摸我的臉,靠的很近,幾乎輕輕說話的動作就會觸碰我的眼睛。可是我剛剛,不是還在塞利爾的別墅被他抓了嘛?
我想要起來,可是渾身沒有力氣。殤伸手壓住我的動作,他的手碰到我的身體就帶走了我剩下的一點點力氣。我連開口都有些費力,只能做口形一樣的無聲說話:“這是哪裡?”
殤說:“這裡是德庫拉。”
聽到這裡,我使勁的睜開眼睛,仔細的打量周圍,沒錯,這樣的裝飾,黑白的水晶吊燈,雕花的大床,還有身邊的男人。我回到德庫拉了嘛?再次回眼看他,他還是坐在我身邊。
我說:“我回來了啊……”像是在對自己說的,又像是在詢問他。
他似乎覺得我的問題很可笑,說:“你當然回來了。我怎麼會把你交給別人?”他低頭親吻我的眼睛,然後慢慢沿著輪廓向下。我只能閉著眼睛接受一切,心底不停懷疑這是不是夢境,可是真實的讓我無法置疑。這樣的親吻這麼熟悉,兩百多年來讓我沉迷其中無法自拔。我靜靜的等待他的嘴唇流連到我的唇上,然後就是纏綿到極至的翻覆。
殤說:“想要嘛?主動吻我。”說著把嘴唇湊到我的臉邊。我伸出舌頭才能碰到他,舌尖劃過漂亮的唇型,一點點勾勒潤溼他的笑容。直到略微疲倦的湊過去含住他的嘴唇,然後將舌頭再次進入他的口腔。熟悉的氣息沿著糾葛的舌尖緩緩襲來,霸道的親吻讓我覺得離開布魯塞爾以後的事情都是夢境,他依然是那個走得時候對我說要上我上的下不了床的男人。
殤的手指伸進我的衣服,同樣的溫度帶著足以引起□的輕柔撫摸,只在足以讓我敏感的地方略微施力,讓我本能的弓起身子靠近他,然後再被他的力氣弄得無法動彈。
殤伏在我耳邊說:“我捨棄了你,你恨我嗎?”
我說:“不恨。”
殤說:“殘永遠是我的殘。還會再離開我嗎?”
我說:“不會。”
殤的手指已經伸到我的腿間,慢慢的划著,不快不慢。
殤說:“說你愛我。”
我猛地發抖,殤怎麼會說這樣的話?可是他的動作不容許我想,已經伸到我的□中,緩慢的探入再拔出。不許我想任何事情,我也沒法發出除了呻吟以外的聲音。他碰到的地方都是熱的,酥麻的要命。
殤的嘴角沁著笑容,一如既往的好像掌握著絕對服從他的寵物。他堅硬的昂揚就在我的腿間,可是卻並沒有像以前那樣貫穿我的身體,只是徐徐的推進,然後再緩緩的退出一點。當我以為他要全部退出去的時候,卻再度用力闖了進來。
殤說:“還是這麼柔軟那,現在你是不是能告訴我,和吉貝爾做了多少次那?”
我最後的意識都被他磨了個精光,對於他的話簡直無法反應。
他說:“不回答我就一直停在這裡。”壞心的笑容懸在我臉的上方,頭髮簡直要將我包住一般。
我只得回答:“很多次。已經不記得具體的……數量了。”
殤說:“有我們做的多嗎?”說著又重新開始動起來,可是就是不直接到底,慢慢折磨。
我說:“沒有……啊……”
殤說:“這麼短的時間就愛上他了嗎?”
我看著他,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他會覺得我愛上了吉貝爾嗎?殤伸手抓著我的手臂,長長的指甲忽的伸出來,刺進我的皮肉,汩汩的血液順著漂亮的指尖流出來,疼痛伴隨著他給予的快感一起向我襲來,鈍痛的我無法出聲。
殤說:“你不是一直叫著愛他的嗎?”
我說:“那是……”
殤說:“我等了很久啊……殘。等到的卻是你對別人說愛……”他用力的將□刺了進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