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說:“忘記他吧。你今晚只屬於我。”
女人臉上飛過紅暈,身上飄蕩著好聞的處女氣息。殤的偏好一直顯而易見。他激烈的親吻女人,讓她身體也同臉頰一樣露出粉紅色。很快女人就癱軟在殤的懷裡,他就抱著她放在床上。女人身上略微粗糙樸素的衣服被輕易的脫去,殤的動作輕柔的真的如一個完美的情人。很快,女人就陷入前所未有的□,身下流出些微鮮血。可以壓制的呻吟無法掩飾自己的快樂,很快就化為一聲聲高昂的歡笑,整晚不絕於耳。
我握著床單裹在身上,只能儘量靠在一邊,不去打擾他們。直到女人在殤的身邊入睡,露出微笑。殤翻身走下床榻,去沐浴。我才發現這個夜晚已經在稀薄的朝夕中度過。我不知不覺得進入睡眠。沒什麼,血族一直都是這樣,只要喜歡就可以做。不同的只是,今天他沒有看我一眼。漂亮的眸子只看著別人。既然他說這是懲罰,我就只能看著他帶給我的一切。
第二天,那女人忽然問他,這個一直躺在這裡的老人是誰。
殤不知所謂的笑著,然後伸出手臂,一把握住女人的脖子。沒有吸她的血,而是直接扭斷了他前一夜還留吻痕在上面的纖細脖子。
殤說:“我說過忘記他。”管家被叫進來整理屍體,已經被上過的女人,連被吸血的資格都失去了。殤甩了甩手指,躺回我身邊睡去。白色的背影靜謐中帶著清新的氣息,曼陀羅被清水滌過的出塵,只是這樣就足夠讓我失神。
時間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流逝,他經常帶些男人或者女人回來,有人類也有低等血族。我選擇了靜靜的看。偶爾有問到我的人,都被殺死了。臥室的床單換的更勤。知道有一天,他再也不回來,我每天看到的只有德庫拉的管家,帶著謙和和一如既往的漠視淡淡的說話。
我說:“殤哪?”
管家垂目低語:“殿下在別的臥室。”
我說:“他有沒有限制我的行動?”
管家說:“在城堡內沒有。”
我說:“好。”
管家說:“如果沒有其他問題,我先出去了。”
我點頭他就離開了。德庫拉的管家一點存在感都沒有,不知道是什麼種族。
我現在住的就是德庫拉的主臥室了,也是以往一直睡的地方。他原來一直都在城堡,卻始終不曾來看我。我這個樣子,大概睡在我身邊都會有惡夢吧。我抿著嘴角呵呵的笑。原來被他拋棄的時候,是這樣的滋味啊。看來婚禮那時,只不過是小小的預演,正戲剛剛開場。我的無盡生命帶來的只是無休止的折磨。而寫這出戏劇的一直都是他,他挑選了演員,決定了劇情然後安排別人排練和表演。
我甚至看到他躲在幕後微笑著看我們掙扎。
99章
99
睜開眼睛看到濃重的墨綠色調的詭異花紋,四周垂滿了輕巧的燈籠,上面繪製著好像圖騰一樣的字母:SARIEL。我一時間無法理解自己的處境,就聽到男人低低的笑聲。
塞利爾站在我面前。
他說:“夢做的怎麼樣?”
我看到自己躺在一張床榻上,不過腳上和手上都繫著鎖鏈。鎖鏈很細,又有足夠的長度可以讓我自由的活動。但即使是這樣的,我也無法掙脫。曾經的經歷只是一場夢境嗎?我看到自己的手臂如夢中的一樣成為皮包骨頭的乾屍。
塞利爾看到我盯著自己,就笑著說:“雖然其他的都是夢境,不過□和受傷可都是真的哦。只不過不是你夢中的人,而是我。”
原來也有真實。我看到胸前沒有包裹嚴實的縫隙中,露出還沒有完全癒合的傷口,凝結的疤痕樣子真有些狼狽和悽慘。我懶得管他的話,既然只是夢,醒來就好。我閉著眼睛,回想著到底我在夢裡都做了什麼。
塞利爾說:“你不用懷疑什麼,做了也沒關係。我下的催眠只是讓你夢到你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只是你表現的太好了,讓我都忍不住嘗試一下。味道還不錯。”
我說:“你抓我來做什麼?”
塞利爾說:“想知道你和賽瑞卡的關係。”
我說:“我和他沒有關係。”
塞利爾說:“只要是對地獄有害的,我都必須為陛下剷除。”
我說:“我並不是有害的。”
塞利爾說:“真的是這樣嗎?”他米金色的眼睛好像蛇類的瞳孔,總是直視人的內心。
我說:“你打算把我關到什麼時候?”
塞利爾說:“最近的打算……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