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殘酷的戰鬥……”,梅里美向貝利亞丟出手帕,然後盯著殤說:“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得到解釋那?”
“當然有。我只是覺得,血族不用非要向地獄稱臣而已。”
“哦?是你覺得自己的能力已經能夠和我們的君主抗衡嗎?”
“只是覺得如果保留這樣的等級觀念,那你們墮天的意義在哪裡那?”被那雙冰冷的眸子盯住,會像塞利爾施展了邪眼的威力一般,動彈不得。梅里美的面容縱使隱藏在額髮之後,也抑止不住自己的僵硬。
貝利亞在威尼斯的宅邸被毀得一乾二淨,所以梅里美只得貢獻出自己的地方。等那兩人各自去休息,梅里美才扭頭對隱在暗處的羅騰說:“沒想到你對血族的事情這麼有心。”語氣中沒有嘲弄,反而是新奇的發現一般:“除了你那個寶貝,你應該對任何事都沒有興趣。莫不是你已經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就是因為沒有,所以我才來這裡。那男人的確很強大。”
梅里美晃了晃頭,咧開黑色的嘴唇說:“會比我們的君主更強大嗎?”
雷伊說過,或許他是另一個神。只是羅騰將這句話當作一個秘密,一直藏在自己記憶中。許多年來,他等待著預言實現的一天,就如同他等待賽瑞卡能成功找到聖盃。所以,面對梅里美的提問,他保持了沉默。
很明顯殤和貝利亞根本就不能苟同,梅里美在場依然沒辦法阻止這兩人的脾氣,很快,連梅里美的宅邸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殤好像無所謂的笑了笑,說如果需要他賠償那就通知血族一聲,然後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