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的血族“窩點”。請柬上寫明瞭這是血族的聚會,所以在這裡的除了血族就是血僕。能來的都是長老,起碼也是人類的貴族。每個都有相當漂亮的外貌,還有由時間歷練打造的高貴。這場舞會的主題是永恆,所以連服裝都好像在挑戰永恆的極限,各種時期的服裝都有,主旨只有凸顯最完美的身姿。
除了七的迴歸外,這次舞會還有一個主角,就是剛剛繼承德庫拉之血的夜殘。算是第一次公開亮相,從時間算起來實在是夠晚了,其中的原因也只有幾個長老知道。不過這時間已經長的足夠讓殤把他變成全場最受人注目的焦點了。整齊的白色禮服是歐洲最時興的樣式,清爽的白色配合夜殘的黑髮有不同尋常的吸引力,更耀眼的是瞳孔的顏色也是沉如暗夜的黑暗。
“雖然不想承認,但那位大人的口味的確不錯。”就像道出了所有人的心聲,七在蘭的身邊停住,然後看著從樓梯走來的兩人說著。
“想知道為了那美麗的花朵,血族死了多少嗎?”蘭茵諾維的聲調有點低沉。
“總覺得是可怕的數字,還是不要讓我受到驚嚇好了。不過好在那位殿下停止了無謂的肅清,從這點上來說,花朵的存在還是很有必要的。”
連時間精靈都不放過的,只是無謂的肅清嗎?蘭茵諾維看著七,覺得他能平和的說出這種詞彙實在是需要足夠的承受力。起碼七的父親老文圖拉是說不出來的。但這句話蘭並沒有說出口,因為殤已經帶著夜殘來到他們面前。
雖然領口的蕾絲繁雜到讓人厭煩的程度,不過似乎還是無法掩飾夜殘潔白脖頸上依然醒目的紅色痕跡。已經脫去了剛來到血族怯生生的樣子,在殤的刻意培育下,驚人的成長起來。渾身散發的是血族特有的頹靡氣息,特別是脖頸上的齒痕,總覺得有些詭秘。就算是初擁的情人,也很少在對方已經轉為血族之後還吸取血液。看來族長的愛好的確與眾不同那。
“殘,這位是剛從東方回來的七·文圖拉。作為長老,你有必要和他親近一些。”殤的語氣輕鬆無比,攬著夜殘的動作也顯示得無比親暱。
七笑了笑,然後說:“早知道您找到了這麼有魅力的繼承人,我就該早些回來。”
隨著七的話語,夜殘露出了微笑。他似乎知道怎樣的笑容能讓自己顯得更魅惑,只是輕輕勾動幾分曲線,就已經讓周圍血族的視線牢牢的貼在他身上了。七說的是諂媚,心裡卻覺得這事越來越有意思。很明顯的,這個繼承人並不安分。
殤捏了捏殘的腰,然後轉頭對七說:“雖然見面就說這個,有點失禮。不過七,如果你爬上殘的床,就算你是十三長老之一,也一定會被殺死的。”
七說:“我謹記您的教誨。”將右手放在胸前,微微行禮。
夜殘笑出聲來:“就算是我,也知道什麼人是不能碰的。殤,你在亂擔心。”
殤說:“或許我低估了你的學習能力……不過你倒是真的從沒有對長老下手過,又或者說長老們更有自知之明那?”七聽到了背後隱含的話,看向蘭尋求答案。
蘭茵諾維簡略的回答:“利德。”
七點頭:“原來如此。看來的確要小心……”
正說著,愛苻裡走了過來,在殤身邊耳語了幾句,旋即離開。殤說:“讓殘陪你走走,你也很久沒有來德庫拉了。有點小事,看來還需要我處理一下。”
需要族長處理的,會是小事嗎?利德和菊還沒有出現,或許已經直接到族長的書房去了。蘭茵諾維看他離開,也準備去別的地方轉轉。和殤站在一起,都會被他的氣勢壓倒一般。七卻拉住她,說:“公主殿下,和我們一同散步吧?”
蘭斜了他一眼:“難道你還怕他□你?”說完就甩了甩手臂,走了。
七露出苦笑:“真是強悍的女人。”
夜殘說:“公主大人自然是不能太溫柔,不然怎麼行執法之職那?”邊說著,邊向外面走去。德庫拉的夜晚總是帶著點肅殺,好在用大量的夜晚植物妝點,還不至於破壞舞會的氣氛。七說:“看來想娶到她,還需要耗費一番功夫。”
夜殘扭頭:“哦?和我說這個的意思,想讓我對殤提起嗎?”
“不要太敏感……”七笑著說:“只是感慨一下而已。”就像一個小小的測試,驗證一下眼前這個人到底有多少自信能跟在殤的身邊。七不認為殤會把他當作下任族長培育,因為按照蘭茵諾維的說法,他甚至連自己應該是族長的副手這件事都不知道。每日耽溺於色慾之中的人,又有怎樣的建樹?七很想知道,如果又一個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