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看到其他?”
若水沉默了一會,然後用“天真純善”的表情問我:“真的不後悔嗎?”
我說:“那傢伙在報復。”她顯然沒有聽明白我的話,所以還是那副表情盯著我看。她當然不懂,要不是沒有聽過彌賽亞的話我也不懂。不就是前世的前世的前世……拜丘在神面前,逼神殺了他嗎?當神的就不要太小氣,居然磨了幾億年,就為了逼我殺了他。讓別人體會和自己一樣的痛苦,這種復仇的辦法就他能想出來。一如之前,他說他讓路西生下瑪門,不過是為了讓路西體會我生麥塔特隆的痛苦。他自己就不能想想,到底麥塔特隆是誰的孩子?瞭解了神的想法,我連生氣和後悔的情緒都沒了。
能做到這點的不容易,讓你喜悅沉溺,讓你痛苦悲傷,讓你憤怒狂躁,再讓你遺憾悔恨。經歷種種之後,卻只是懷念。我想說他真偉大,我殺不殺他都得永遠念著他。
我揮揮手:“送你西斐爾曼家的城堡吧,你就當當保姆,帶帶那個小女孩。”
若水沒有回答,只是拉著裙子行禮離開。
那天我想的太多,就算喝酒喝得差點淹死也睡得不是很踏實。我對夢境是不安的,因為以前的經歷都確實的說出,我只會做噩夢這個事實。比如上一次夢到渾身的劇烈疼痛,或許就是拜丘在神面前死去的刻印。
只是這一次的夢,難得的優美。聞到了熟悉的香氣,洗淨靈魂的純潔高貴,我覺得自己是能睜開眼的,四周純白。熟悉的地方,寬廣的大廳上有高高的臺子,遮擋在視線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