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們幫忙。”
羅騰一頭赤紅的頭髮可以媲美第五天界的土地,他眯著眼睛也咄咄逼人:“哦?換口味了?還是想要就近哪?”
我笑著說:“塞利爾殿下給的任務,讓我感化他。可是我什麼都不知道,也沒有辦法做什麼。現在能拜託的只有你們了,可以嗎,羅騰。”
羅騰說:“感化?我倒覺得座天使長大人是希望你乾脆引誘了他。”
我說:“羅騰。雷伊潔爾還是處子,不然咱們睡一次,你試試看?”不知道聽了誰的話,但是今天羅騰的氣氛明顯和平時不同。
看到我和他對峙的目光,嘉嘉連忙拉著羅騰的衣服,試圖吸引他的注意:“羅騰,你怎麼這樣說他哪?”他又抓我的手,說:“你別管他,他肯定是中午吃的太多了。”雖然說得話已經明顯語無倫次,可是我還是平淡了一下心情。和羅騰生氣一點意思也沒有,我們兩個如果單獨在一起,沉默的就像血族的心臟,根本吵不起來。而且我也相信其實他沒有惡意。
我看了看嘉嘉,說:“我知道。羅騰就算了,你會幫我吧。”
嘉嘉說:“沒問題。查到了馬上告訴你。”說完他就站起來,拉著一直盯著我的羅騰,說:“你再休息一下,把酒藏起來別讓人發現了。嗯,嗯,我們走了啊……”
好像被惡魔追著一樣,馬上就跑了。羅騰卻連一個音都沒有發出來。看他們離開,我躺了下去,用手肘遮住眼睛。真是混亂……到底我來這裡是為了解決那些事情,還是給人添亂的?羅騰、拉結爾、路西斐爾,他們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人類要滅亡就都去死,血族消失了就算了。只要有神在,大不了重新創造一個世界。
有時候我真想就這樣在這裡活下去算了,或者就回到地獄等待一切的終結。那裡有路西斐爾,有吉貝爾。可是不行,如果不改變什麼,夜殘的命運也不會改變。我不記得事情,我記得的事情,似乎糾纏在一起,無法分別剔除開來。如果血族根本不可能得到幸福,那麼起碼讓我的命運不至於用悲慘來形容。
路西斐爾,我找到你的拉結爾了。活在我靈魂深處的人,如今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呼吸,生活,有自己獨立的性格和身體。看到他的臉,我覺得很熟悉,他就是那個夜殘;可是又陌生,因為那終究不是我。你和他會共有的回憶,如今我打算把他們全部改變,甚至不許你們認識。這樣在我回到未來的時候,你和我就不會有任何聯絡。想到這裡,我的心就揪成一團的疼痛,因為我是帶著愛戀來的,卻做著傷害自己的殘忍事情。可笑。
終究我還是笑了出來,太大的聲音把拉結爾吸引了過來,但是他只是站在門口看著我。我說:“我是不是像個神經病?”
拉結爾說:“神經病是什麼?”
我說:“對,天使是不會有那種病,頭腦不清楚什麼的,天使都不會有。”
拉結爾有點猶豫的說:“你怎麼了?”
我起身,看著他好像遠離災難一樣的遠離我,說:“我要見別西卜殿下。”
拉結爾說:“這裡的一切都要上報給塞利爾殿下。而且別西卜殿下現在暫代權天使長一職,事務繁忙。可能不會見你。”
我說:“我知道。你可以告訴他,我要見別西卜。他會來見我。”和拉結爾有關的事情,我相信那個狡猾的人一定會感興趣。上次看到的權天使長已經被處以消失,現在的權天使長已經是別西卜了。或許有一天雷伊潔爾真正冒犯了路西斐爾,也會被判消失,而別人也只會看看就算了。
天使和血族一樣,沒有眼淚。這點讓我很驚奇。因為神的子女,怎麼會有對除了神以外的事情所感受的痛苦和悲傷。天使的眼淚意味著靈魂的不幸福,神並不允許這樣。而血族,曾如此接近天使。
別西卜來得時候,看到拉結爾的眼睛簡直在噴火。我笑著看著他點頭,然後拉結爾回到門外守候。
別西卜坐在窗邊,翹著長腿,說:“你的效率很不錯,來給我做副官吧。現在的副官簡直要了我的命。”
我說:“得到的太容易,現在我還不相信。”
別西卜說:“聽說塞利爾給你個任務?這樣不是正好,和他多接觸,然後儘量控制他的行動。必要的時候,我可以幫你延長刑期。”
我說:“你還嫌我這個牢獄坐的不夠冤枉?”就算有酒喝,可以一直休息,但在這裡就是和在外面不同。如果時不時都要見到塞利爾,在他的控制之下,我看我寧可直接消失。任務是不得已的,可是在外面我也有辦法監視拉結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