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確實夠蹊蹺的了,先不說非要弄出一個假冒的夜殘,就是當場就讓瑪門揭穿的粗糙就足夠讓人懷疑了。殤和路西法的態度也很奇怪。玩了半天,難道就是讓塞利爾不得不心甘情願的把我交出來?大概連和“夜殘”的表演也是做戲的一部分。這到底是在騙塞利爾還是騙我?
殤說:“要怨就去怨路西法。作為君王,卻連小小屬下都沒辦法駕馭。”語氣還是霸道的很,大概從來不覺的對我有點過分。殤坐在我身邊,輕輕撩起擋住我視線的頭髮。我睜開眼睛,從他的眸子中看到了我妖豔而嫵媚的臉,總覺得還是不真實。濃重的妝容讓我的本來面目被覆蓋,到底在他們眼中是怎樣一副光景。殤說:“沙逆夜的品味還不錯,起碼沒把你畫的太奇怪。對嗎,吉貝爾?”殤的態度真是越來越奇怪。而且他知道我是真的,還故意親吻假的“夜殘”,算是對於我與和他一樣的吉貝爾結婚的小報復?既然這樣怎麼還和吉貝爾這麼合拍?
吉貝爾的行動力一向讓我羨慕,他的身影才殘留在我的視線中,下一個時刻聲音已經在我耳邊響起。雖然我不能動,可是眼睛的餘光還是看到他環住我的腰,將我摟在懷裡。
吉貝爾說:“我還是喜歡原來的樣子。現在的樣子太柔弱,完全沒有挑戰。”
殤點了點頭,說:“是挺沒意思。聽他對我說反對的調調比較有意思一點。”
吉貝爾笑著說:“看來父親和我的意見一致。”邊說著,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親暱的好像這幾天都還在一起。明明分開了好久,怎麼他完全沒有印象了嗎?
殤說:“剛舉行了婚禮,就把他弄丟了。你這樣我怎麼放心離開地獄,把我的寶貝暫時交給你?”邊說著就報復似的親上我的嘴唇。可是我不能動,所以只是輕輕的點了一下就離開了。
……我的目光又直了。
這兩個人難不成達成了什麼協議?
吉貝爾說:“我去找薩麥爾的時候有通知父親。是您不在意。”把我又向他那邊拉了一拉。
如果我能動,我肯定跑到一邊咳血。吉貝爾接著說:“聽說當時塞利爾吻他的時候,您也沒有阻止。想必父親是有辦法讓殘恢復過來。”
殤鬆開拉住我的手臂,站起來走到牆邊。細長的腿支在牆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殤說:“我確實有辦法。”他沒有繼續說,就是暫時不打算讓我恢復。
吉貝爾抱我在他懷裡,我側坐著,無法再看到殤的臉。所以我判斷,這是吉貝爾故意的。連我的視線都被他控制了。
吉貝爾摸著已經變成紫色的頭髮,好像撫摸一隻動物。他說:“難道還要繼續瞞著塞利爾?”
殤說:“路西法似乎是這個意思。”
吉貝爾說:“父親還有別的考量?還有別的讓他幫忙嗎?”
殤說:“我和他談的條件就是在地獄期間的一切事情都聽他安排。不過這次我希望徹底肅清全部叛徒。省得以後煩心。”
吉貝爾無奈的聲音響起:“看著這樣的殘,還得忍著。父親您真是好耐力。”
殤的聲音帶著笑意:“都跟你說了,那邊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等你上,而且多少次都奉陪。”
吉貝爾說:“我也說了,我只要殘。父親您願意,就請便。那邊還寂寞著那。”
殤沒說話。只是有點笑聲。
吉貝爾說:“還有一件事情一直沒有機會問您。”
殤說:“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不過我只能告訴你,我不知道。”
吉貝爾說:“還有您不知道的事情嗎?而且還是在您的城堡裡發生的。”
殤說:“我可以告訴你。你已經在她很近很近的地方了。”她?如果是吉貝爾會在意的她,那麼也只有叫做恩法西雅的女人了,也就是吉貝爾一直在尋找的母親。聽殤的意思,他明明知道卻不會告訴吉貝爾。難道還有別的秘密?
越在這裡呆的久,就發現我還離了解他很遠。殤的身上有太多的迷,在我腦中有個印象,所有的事情都能形成一個大致的輪廓,卻始終抓不到明確的蹤跡。而且如果吉貝爾從最開始就不是做為背叛者的存在,那麼我被吉貝爾帶走就並不是意外,畢竟我已經知道楓落的月下香也早在他的算計之內。他在利用我達到的目的,剛剛也說了,只是為了肅清全部叛亂。
我真想笑,可是動不了嘴唇。
吉貝爾聽到他的回答,也沉默了下來。殤不想說的事情,誰都無法逼他說出來。我現在倒是想知道我這個樣子,除了塞利爾誰能幫我。塞利爾似乎把我這個樣子當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