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做夢,所以好心叫你起來而已。”說著就從我的身上翻了下去,我看了看,胸前增加的只是幾個紅色的斑點痕跡,外加後面有點疼。
吉貝爾說:“我沒做完。”
我說:“我知道。做完不是這個狀態。”
吉貝爾說:“你又夢到什麼了?感覺你已經比若水還神奇了……該不會又是你要找的人?”
我說:“我也不知道。”夢裡的聲音很清晰,我知道我很熟悉他,可是卻怎麼都想不出來到底是誰。還有他為什麼說他在等我?難道就是羅騰嗎?羅騰的聲音並不是這樣的。
我起身,順了順頭髮,明顯感到腰上的不適,痠痛的好像要斷裂了一樣。縱慾過度,縱慾過度。睡覺不穿睡袍似乎是吉貝爾的習慣,再加上他比我早起,我身上的睡袍早就掉到一邊去了。我拉起地上的睡袍時,卻被吉貝爾重新拉回他懷裡。
我說:“你幹嗎?”
吉貝爾說:“你要去找路西法是嗎?”
我說:“沒錯。有些事情還是得知道。大不了我這次穿多點去找他。”
吉貝爾說:“穿多點?”我都忘了,他顯然是不知道我和路西法“有趣”的一問一答。
我說:“一個特殊的詢問方法。鬆開手,吉貝爾。”
他說:“給你個建議,你先去見見多瑪。”吉貝爾鬆開了我,根本不在意我的掙扎。
我回頭看他,冰藍色的眼睛堅定無比。他說的或許是個辦法,畢竟多瑪就在這裡,而且他知道的東西也很多。如果他曾經試圖幫助我,現在是不是也肯透露一些更進一步的東西哪?
吉貝爾說:“他應該就在地下室。你可以讓瑪門帶你去。”
瑪門?我差點忘了。昨天戲弄了他以後我就跑了,這時候看到他,會不會被他特別的武器直接刮成一片片的肉哪?顯然吉貝爾確實是比我更有行動力的人,他直接拉過我的手指,伸出指甲劃了下去。一滴血液順著指尖落進地面,不多時候,小小的熟悉身影就飄了出來。縮小的瑪門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又怎麼了?”然後反應過來是我的血液把他召喚過來,馬上飛過來撲打我。可惜的是剛打了兩下就被吉貝爾夾起翅膀拖走了。
“夜殘你個混蛋!老子要殺了你!”瑪門已經忘記要變大了,用這張可愛的臉說不合時宜的話有些不真實的感覺。我笑著看他。
吉貝爾拉著他說:“你做了什麼?”
我說:“親了一下瑪門殿下的嘴唇而已。”
吉貝爾轉過去問:“難道是瑪門殿下的初吻?怎麼這麼生氣?”
瑪門說:“死吉貝爾!誰說這是我的初吻?哼,只是老子一直都和女人玩的,我最討厭和男人做。噁心死了。”
吉貝爾說:“不用你表明心意,殘也只是和你開個玩笑。”
瑪門說:“勾引了我老爸,又跑來勾引我!我要殺了他!”
我邊換衣服邊說:“昨晚怎麼沒過來殺我?現在想起來了?”故意在他面前露出滿身的痕跡,逗弄瑪門真是件有意思的事情。起碼現在對我來說就是種調劑。
瑪門說:“誰有空管你啊!喂,吉貝爾,快放開我。”
吉貝爾遊刃有餘的笑著,揪著他的翅膀把他扔了出去,然後還潔癖一樣的拍了拍手,說:“我放開你,可不是讓你跑過來殺了殘的。”
我穿著換好的黑色襯衫和長褲,坐了下來:“瑪門殿下,多瑪殿下怎麼樣了?聽你的意思,大概他昨晚又出了什麼事情?”
瑪門憤憤的咬著自己的額髮,臉瞥到一邊不看我,也不打算回答我的問題。
我說:“既然這樣,我就只能自己去找了。”說著就起身,向外走去。
走到門口才聽到瑪門緩慢的聲音:“快死了。見沒準也是最後一面。”
我驚的馬上回頭,看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為什麼?”多瑪是七君主之一,力量和能力在地獄都是最強大的之一,被刺了幾下也萬不能一下就要死要活的。我狐疑的看著瑪門,等待他的說法。可是他就是那幅急死人的樣子,大概還在氣。小孩子脾氣,等著人哄吧?
我看了一眼吉貝爾,又看著他說:“瑪門殿下要怎樣才能不生氣哪?”
瑪門說:“誰說我生氣了?我只是……我只是……”說到這會他自己反而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本來沒有多大的事情,竟然氣到現在。我微笑著看他,他的眼睛左顧右盼的,不一會說:“算了算了,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計較!你想看多瑪是吧?我帶你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