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一句話就把吉貝爾說無語了。雖然看起來好像雙胞胎,但是到底水平不再同一個層次,或者真如殤說得,練的不到家?
若水說:“族長殿下對吉貝爾也太苛刻了,既然是孩子就要多寵寵。做再多次也沒什麼,做就做了唄,反正夜殘也沒跑到外面去,嫁來嫁去還是德庫拉家的人。”
我覺得這個女人來,就是來搗亂的。
殤說:“沒錯。不然吉貝爾早就消失了。”
吉貝爾說:“我是孩子,你們兩位老人家就快點告訴一下謎底吧。”
殤說:“還記得那個‘夜殘’吧……”
吉貝爾也恍然大悟。那個假‘夜殘’是以希望之鑽為肉體,楓落的靈魂做魂魄做的假人。現在能將賽瑞卡的身體藏的這麼好,當然是將他藏在所有人的視線當中。那麼是不是有一個人是用某顆石頭做了靈魂,而用賽瑞卡的身體做的肉體那?這個人,有公開的身份,沒有辦法被拆穿的權勢。這樣想來,別西卜,就是賽瑞卡的身體。如果再加上瑪門的說法“路西法常常玩這樣的把戲”,一切都水到渠成。可是,要怎樣才能將那個路西法制作的靈魂逼出賽瑞卡的身體那?
吉貝爾瞭然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那刺他一劍,會不會拿到他的身體。”
若水馬上喊了出來:“笨!”好大聲啊……整個房子都顫了顫。
殤說:“那只是我設的破解術,而這個別西卜的破解術是路西法設得。除了他,沒人知道。”
再次進入沉靜,殤和吉貝爾都在考慮怎麼才能從那個男人手中拿到秘密,若水則東看看西看看的,好像跟她沒有關係。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巨大的響動。門被踢開了,小孩子模樣的瑪門拖著一個大枕頭站在門口。
“誰……吵我睡覺!!!誰啊……”揉著眼睛的瑪門齜著小虎牙,一身睡衣。
吉貝爾說:“瑪門殿下,您來做什麼?”雖然剛才都說1000歲以上是人精,可是眼前就有個2000歲的小孩,吉貝爾大概是想到這點,不自覺的裂出一個微笑。比起殤來,吉貝爾的笑容帶著一點春光的味道,融化了高山的冰雪一樣。初見他時冰冷的感覺似乎一掃而光,只是這份改變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殤。吉貝爾和殤站在一起,他的清冷才被殤的狂傲生生壓了下去,了無痕跡。
瑪門手上依然掛滿了鏈子和戒指,金燦燦的晃眼,手指胖胖的指著若水:“死女人。你吵到我了。”邊說,邊把手中拖在地上的大枕頭丟了過去。
若水的笑容都沒變,沒有動作沒念咒語,就在空中讓枕頭停了下來,還笑著說:“瑪門殿下火氣真是不小。”冰紫色的眸子若不是轉向那邊還真看不出來在看誰。
瑪門展開兩隻小翅膀飛了過來,像只蒼蠅似的繞著若水打轉,不停的說著什麼。嗡嗡嗡嗡的。
殤說:“若水你出去吧。”說得是若水,實際是懶得理瑪門了。殤的眉頭輕輕皺著,揚了揚手。
若水伸手揪住瑪門的翅膀,說:“麻煩的事情都交給我。族長殿下真是好命。”雖然這樣說,還是拉著瑪門走出了房間。
瑪門吱吱的叫著放開我。雖然他是這裡最“年長”的……不過我怎麼就是沒有任何真實感那?
吉貝爾走了過來說:“父親有沒有辦法那?”
殤的眉頭還是沒有舒展,伸出細長的手指卻只用指尖貼在我的面板上輕拂。
吉貝爾說:“父親不是已經決定不愛了嗎?”
殤忽然回過頭,讓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吉貝爾後退了一步,然後穩穩站住。殤用過於平淡的聲音說:“我愛或不愛都與你無關。”
吉貝爾說:“若不愛就不要做戲給他看。不是已經把他嫁給我了嗎?”若他不提,我倒覺得好像已經忘了。手上的戒指不見了,耳朵上的耳釘也已經不知道哪裡去了,自從被塞利爾摘了以後,就一直掛著一隻羽毛。看吉貝爾耳垂上的黑亮的華美,大概該認真考慮一下到底他對我來說是什麼了。
殤的聲音還是依舊,說:“你先出去。”
吉貝爾這次沒說什麼,開門走了出去。只是在開啟門的時候,還能聽到瑪門的怒吼。
外面真熱鬧啊……呵呵。
如果我能說話,我肯定說這句。
下一句就是:殤,你別這麼看著我。
他的視線又膠在我身上,好像沒看過一樣。不要這樣看我,好像我拋棄了你一樣。決不是哀怨或者別的,就是冷冷的看著我,讓我渾身都不舒服。他的另一隻手還扶在自己的腹部,被刺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