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才覺得時間已經過去很多。
“今晚能和你共進晚餐實在很高興。”女士道,“我差不多也該回房了。”
“嗯,我也很高興。”孟清起身道,由於高興,喝了不少酒,已經有點站不穩。
兩人又禮貌地小聊了一會兒,便作了告辭。各自回房。
孟清到了房間坐下,才恍然,說好的豔遇呢?!怎麼沒給自己留房號!
連個姓名聯絡方式都沒留下。
孟清沒主動玩過這套,這次也是對方女士主動搭訕的,他還一直以為等用完了餐,對方留下點什麼,然後發生點什麼呢。
不是說他很想有這種事發生,還是純作為小孩子心性的好奇。對於豔遇這種傳說中的事抱著心癢癢的憧憬,好像發生過一次就算是自己戰績上輝煌的一筆了,說出去都能特唬人。
特別還是對方率先撩撥,送上門來的。不能怪他想太多。
結果勸了自己喝了那麼多酒,竟真的只是共進晚餐,什麼都不發生?孟清為此一頭霧水,難道是自己的魅力不夠嗎?
孟清失望至極。
孟清去簡單地洗漱過後,在失望之中選擇了早早睡下。
主要還是因為喝太多,加之白天玩了不少地方,困了,想睡了。
睡到半夜,孟清感覺睡得不舒服,朦朦朧朧中醒轉了過來。
“!”睜了一半眼,孟清意識到自己發生了什麼事後,嚇到噤聲。
孟清扯動了下自己的雙手,發現雙手被死死地綁在了床背的一個鏤空構造裡。而身上不知何時還穿上了一件自己睡前根本沒穿的白色襯衣。但是釦子全解開的敞開在身邊的樣子。
而欺在自己身上的人正是季琅。
他一邊用腿壓著自己的一隻腳,一邊用手抓著自己的一隻腳向前曲著。
“你,你在做什麼?”孟清驚道,“不,重點是,你是怎麼進來的?!”
“這是我的酒店,是你自己勇闖虎穴哦。”季琅擒著孟清的一隻腳,又壓近了孟清的身體一點說道。
孟清這下子完全被嚇清醒了,然而身體卻還因為喝了太多的酒,加之白天玩了一天而渾身無力中。
“我中的獎。。。。。。是你搞得鬼?”眼前的這頭惡狼,將自己人生中最大的喜事,變成了噩夢。孟清簡直氣得牙癢發恨。
“誰讓你運氣那麼好呢?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季琅道,“既然你這麼投懷送抱,我又怎好推卻拒絕你呢。”
季琅說著擒著孟清的腳,將孟清的腳向上壓在了他自己的身體上,另隻手伸手捏開了孟清的嘴巴。
“!!!”
孟清就這樣瞪大了眼睛,被幫著雙手,鉗制著雙腳無法反抗地看著季琅衝自己的嘴巴吻了上來,還將舌頭伸了進來。由於被季琅死死地捏著兩頰,嘴巴無法合攏,導致牙齒也無法動用。
就這樣被季琅在嘴巴里肆虐了個遍。
他的技術一看就很老道,即便對方僵著不會動,單方面的舌吻都被他吻得□十足,持續了很久。
直到季琅鬆開了孟清的嘴巴,孟清也仍然處於怔驚中,忘了合嘴。
就連攝影師那次,對方也不過是想動手動腳還沒成功,揍了對方。
而現在,竟然在自己反應過情況之前,已經被真槍實彈地溼吻了去。
這對孟清世界觀的衝擊實在不小,以至於他失神地都忘了呼吸。
季琅伸手擦拭了擦拭孟清僵著嘴流下來的口水,拍了拍他的臉,故意挑釁道:“真爛,你們一家的技術都這麼爛嗎?”
孟清這才回過神了,知道季琅的那個“都”字指的是誰。季琅也對步哥做過這種事嗎?季琅和步哥到底。。。。。。
不可能!雖然他知道娛樂圈水深,但。。。。。。不可能!。。。。。。
但孟清很快讓自己不要去多想,不在思想中亂想步哥。
孟清咬緊牙關,不讓季琅的那句話得逞道:“從我的身上,滾下去!”
“長夜漫漫,這還剛開始呢。”季琅故意笑得一臉曖昧地說道。
孟清被綁著雙手,手腕感覺都被磨紅磨痛了,想去踢季琅,又因為被鉗制到腳發麻而無法動彈。
苦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還感到自己除了一件被季琅硬套上去為顯情趣的白襯衣,什麼都沒穿。
因為他有裸睡的習慣,所以說季琅反而是給他穿上了點什麼。
但也就是說,他現在光著□,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