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的嗎?”女服務生並沒有因為於澄穿著一身廉價就瞧不起,訓練有素的將他引了進去。
“嗯,我先看看。”於澄淡淡的應了聲。
服務生到是因為他的態度內心高看了一分,像於澄這個年紀的孩子到了這裡如果沒有一定的家底,就算裝的再完美也會不自覺的怯懦和侷促,但於澄卻是泰然自若。
看了一會,於澄覺得這裡的衣服走的風格是成熟男人風,不是他需要的,和那款香水並不搭,正要離開時門外走進兩個人,這是一老一少,老的是個中年肥油大耳的男人,摟著一個時尚柔美的少年,少年畫著淡妝媚笑的攙著男人,明眼人看到這樣的一對不會往父子上想。
而引起於澄在意的是,這個少年在他的記憶中存在過。
也許是於澄看少年的眼神太明顯,讓中年男人察覺了,他不可一世的走了過來,“不知死活的小畜生,這裡是高階服裝店,不是你這樣的窮吧佬過來的地方!再看我就讓人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男人口沫橫飛的威脅道,一雙快被肥肉快擠沒了眼睛賊溜溜的。
嘲諷的一笑,居高臨下的雙眼透著一抹無情,話中似乎在單純的疑惑“眼珠?”
而少年看到於澄,臉色煞白,顫顫的拉著中年男人,“你……你別說了!”
“怎麼,你還看上這小白臉了!”中年男人越發憤恨,狠狠說著。
“於……於少,請您原諒他!”少年已經認出了面前這人是高中時期大名鼎鼎,惡名昭著的太子黨頭領。
“安…宣是吧?”回憶了會,於澄想起了少年的名字。“呵~你到是改變了不少,竟然對我用‘您’,我記得你以前不是一直對我不敬嗎?”
安宣慌亂的低頭,“我……我當年不懂事。”
那時'於澄'剛回國,被於淺年安排進市裡一所升學率不錯的高中,積壓的怨氣化為暴力又有家世撐著讓他迅速成為市內高中的領頭羊角色,集合了一批在其他學生眼中的富家子弟胡作非為,暗地裡都稱呼為太子黨,這太子黨橫行無忌,老師也不敢得罪。
當時安宣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除了讀書就是打工,看不起像於澄這樣仗勢欺人對社會毫無貢獻的寄生蟲,也許從這一點上和羅伊兒有些共同點,讓於澄經常有意無意地挑釁他,而安宣心高氣傲當面諷刺了他不少回,於澄自然派人回敬了,這安宣到是寧折不彎,被弄的進了醫院幾次,直到後來羅伊兒的戲耍事件於澄也沒心情再找他麻煩,就這麼高中畢業後沒再遇到過。
想來原來的'於澄'如果再次見到這個少年,也會驚訝。單純驕傲短短的時間裡已經磨成了世故圓滑,失去了當年最寶貴的品質。
所以歲月是把殺豬刀 ;,把人割的面目全非。
“賤人,回去收拾你!”惡狠狠的拽了拽安宣的頭髮,安宣吃痛的咬了咬牙,中年男人猶不解氣,“小野種,老zi幫你爸教訓你!”
於澄眼中閃過一抹狠厲,這是他的痛楚,前世'父親'兩個字是他的痛,這一世他沒有父母。
說著,一雙肥手就要甩向於澄。
於澄已經做好了反擊的準備,但這雙手卻在中途被人攔截了下來,這是一個型男,身邊站著一個型女。
“你,你是什麼東西!?”中年男人一看到對方,氣急敗壞卻也不敢太過造次,對方一身剪裁得體的休閒西裝,一副大大的墨鏡幾乎遮住了大半張臉,在帽子的遮掩下看不清真實的模樣,但超過185身高的氣魄和那體格令人生畏。
“呵,那你就不是東西!”男人的聲音磁性優美,相當悅耳。
於澄好奇的看了男人幾眼,這個男人到是很懂得如何掩飾自己,這件衣服很好的給人一種斯文優雅的感覺,如果不是男人的臂力和爆發力的話沒人會認為他有攻擊性。
“親愛的,放開他吧!髒了你的手!”摟著男人胳膊的美女輕輕扯了扯。
男人依言放開。
“混…混蛋,我要叫保全,我要律師告你們!”肥胖中年人捂著疼痛的右手呲牙咧嘴吼著。
這一個個都不是善茬,店裡的服務員不敢上去勸架,悄悄拿起電話撥了保全的電話,相信5分鐘之內就會有人來將他們帶走。
“呵呵呵,律師?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條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實誹謗他人,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利。你剛才對我的侮辱相信這裡的人聽到了!”於澄輕輕說道,唇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