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晹魁梧又顯得脆弱的背影,掩去憂色退了出去,已經整整三天沒有服藥了,再加上傷口發炎……
推門入內,躺在床上的男子,還是那讓他全身冰火兩重天的裝束,性…感到只圍著一條堪稱破布的東西。
王經理是不敢動於澄分毫的,從來沒招人伺寢過的閔晹,有什麼喜好無法去揣測,自然只有原封不動的送來。
黑暗中,那雙黑眸如被打翻了的墨汁,映不出任何反光,慢慢走了過去,每一步都故意放輕了似得。
居高臨下的望著,於澄□在外的肌膚泛著柔和的光澤,似乎能反射出月華低靡的神秘般,他的視線如實質般的掃過一寸寸肌膚,從於澄那張昏睡的俊容到誘人的鎖骨再到腰腹,然後漸漸往下移,修長筆直的雙腿,圓潤的指甲,似乎這是一具最完美的雕像,被刻畫了神韻,賦上了活力。
死死盯著,呼吸漸漸亂了,喘了口氣,急促中的臉孔不正常的泛著絲潮紅,不是激動而是在制止心中的暴戾。
今天於澄被大庭廣眾下這樣羞辱,就像一把生了繡的刀直直桶向他的心臟,所有一切骯髒汙穢瘋狂都傾巢而出,他甚至想把所有在場人的眼睛全當作祭品,僅剩的理智讓他壓抑了所有本性,如今再看到這對他來說最頂級的誘惑,無疑把腦中那條打了死結的繩子剪斷了,瘋狂的執念衝破了那個牢籠,叫囂著需要那唯一的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