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陣法是要如何破解的,所以連長老讓屬下向家主請示,該如何破除陣法,如果不破除陣法,就不能斬草除根了。”
微微一頓,中年人又道:“連長老還讓屬下詢問一下那些弓箭手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對自己人下手?”
“那些弓箭手到底是什麼人本家主也說不清楚,不過應該是和我們一樣想要對付天府的人,至於為何突然對自己人下手,本家主也不是很清楚,你一會讓人去查查,這些人到底會是什麼人。”
梁輝淡淡地應道,剛才的一切他自然看到了,而且射殺那十個魔門的高手還是他親自下的命令,只不過他早已經知道這個中年人是連長老安插在自己身邊的細,梁輝自然不會和他多說。
不等中年人說話,梁輝又道:“至於這陣法,本家主所知道的不多,就連一直在府中打探訊息的人也只是說有陣法,到底是什麼陣法,他們也不敢闖入,以免洩露了身份,不過以我剛才的觀察,這陣法絕對不是一般的陣法,也與一般的陣法沒有任何相同之處,是一個非常厲害的陣法,你去稟告連長老,讓他們千萬不要輕易進入陣法中,一會我再去詢問一下。”
其實梁輝已經知道了這是滅神陣法,只不過他並沒有告訴中年人,也不會讓連長老知道,而他有更深一層的目的。
聞言,那中年人呆楞了一下,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麼,疑惑地道:“家主,屬下剛才好像聽你提到有人回來破陣,如果真的有人來破陣的話,那這人是何人,用不用屬下和連長老說一下,派人去請,現在情況危急,不敢有絲毫的耽誤,遲則恐怕生變。”
“嗯?本家主提到過嗎?”
梁輝故作一愣,隨即奇怪地道:“本家主什麼時候提到過了?”
“啟稟家主,就是在剛才我們的人進入陣法中輩陣中的人斬殺完之時說的。”
中年人連忙躬身行禮道。
“哦,你是說剛才啊。”
聞言,梁輝恍然大悟地道:“本家主剛才的意思是本家主已經讓人去請破陣高手了,至於能不能請來就是另一回事了。”
中年人疑惑地看了梁輝一眼,心中卻是奇怪萬分。
“如果家主沒有什麼事情,屬下這就去向連長老稟報。”
這時,中年人向梁輝道。
梁輝點了點頭道:“讓大家先休息一會,等請來破陣的人來了再說,我們再破陣,再趕盡殺絕。”
梁輝說著,全身不由散發著一股殺機,雖然梁輝的武功並不是非常高,但是這股殺機就連中年人心中也是一寒。中年人快速地下去了,只留下了樓閣上的梁輝。
“哼!”
當聽到中年人的傳話內容時,連長老頓時冷哼一聲,語氣中充滿著不悅,不過卻沒有多說什麼,他原本以為梁輝也在自己的掌控中,現在連他都有點看不懂梁輝了,至於那些弓箭手,他隱隱覺得是梁輝的人,只不過是沒有證據,不能妄下定論。當然,他還對於梁輝只在暗中指揮,而不親自出面有些不滿。
連長老的冷哼聲讓那中年人頓時心中一顫,連長老的脾氣他多少也聽說過一些,那就是掌控別人生死與瞬間,別人的生死也在他一怒一喜之間,只要稍微不順,他極可能立刻出手殺人,不過此時他雖然不滿,但卻沒有殺人的心情和打算。
“連兄,怎麼了?”
連長老的冷哼聲到時吸引了旁邊一直在調息的那神秘人和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三人幾乎同時睜開雙眼將目光落到了連長老和中年人身上,那神秘人首先開口問道。三人雖然功力驚人,但剛才與他們對敵之人也都是有著驚人的功力,一番拼鬥下來,彼此都消耗了不少功力,此刻面對著陣法卻不能進入,三人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調息片刻,恢復自己的最佳狀態。
“柳兄,沒事。”
連長老連忙道,說完向中年人揮了揮手,讓中年人離開了。而那姓柳的神秘人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對了柳兄,那邊安排的怎麼樣?似乎能對付的了他?”
這時,連長老又突然向姓柳的神秘人問道。而神秘人顯然知道連長老問的是什麼,點了點頭應道:“應該沒有問題,這次我們派出的都是非常厲害的高手,乃是我門中的佼佼者。”
語氣中有著一絲說不出的自豪。
連長老沒有再問,而是靜靜地盯著後院,投過那扇半圓的門盯著滅神陣法,問道:“不知三位覺得這陣法如何?”
說著將目光落到了姓柳神秘人和那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