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之上。如果說這名女子真的有什麼驚人之處的話,秘密一定集中在這隻盾牌上。
“無賴,你看,這殺手盟的女殺手竟然選擇以一敵三,果然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這隻盾牌便是鐵家之物了”
尤曉冉不由得傳音說道。
“刷刷刷”
圍攻黑衣女子的三名高手已經紛紛亮出了兵刃。其中中年女子使用一柄長劍,而老者使用一柄長螺,寒光四射,身形稍稍有些肥胖的青年男子,則雙手各持一柄精鋼短棍。
三個人從不同方向朝著中間的黑衣女子猛撲而來。
“咣噹”
巨大的盾牌被重重的敲擊在了擂臺的地面之上,黑衣女子卻在隨後將這張盾牌高高的舉起,在半空中旋轉起來。
本來這隻盾牌的面積就是極大,旋轉起來的聲威更加驚人。再加上從盾牌的邊緣湧出了了一陣一陣的勁氣,更加將防守的面積提高到了三丈見方。
換句話說,如果對方三人想要殺進這團盾牌防衛之下的面積,則必須要靠近,在沒有弄清楚這張盾牌的秘密之前,是誰也不敢靠近的。
“砰”
那名使用長螺的老者,率先發難,將手中的長螺遞進了盾牌旋轉的縫隙之中,金鐵交鳴之聲傳來,發出了清脆的巨響。
緊接著,長螺倒飛回來,顯然沒有攻破這層防衛的機會。
正當這名老者想要在進一步的時候,忽然傳來了兩聲悶響,老者的口中卻狂噴出來了一道鮮血。
再看老者的身後,那名手持精鋼短棒的青年男子已經突下殺手,接連三四棒擊中了老者的後心要害。
“你這小混蛋,竟然偷襲老夫,我跟你拼了”
老者口中的鮮血還沒有落盡,便已經挺著長螺而上,狠狠的就是幾道劈刺。
這樣的一幕發生之後,戰團便自發的分為了兩個部分。
臺下眾人看得真切,在利益的驅動面前,當真是誰也不會為旁人著想的。
老者的身形高大,武功明顯要比那名青年男子高出一籌,但是卻因為重傷在前,招數已經不可能那樣的剛猛迅速。
兩隻短棒和長螺交戰,倒是個半斤八兩的局面。
“老東西,你都受傷了,就算是暫時不會倒下,又怎樣相抗很久不如放棄了算了”
青年男子不住的奸笑,用言語進行挑逗,乃是為了故意激怒老者,同時伺機進攻。
然而,正當此人終於在老者的身畔找到破綻,打算一擊制勝的時候,另外一件古怪的事情發生了。
因為他看到了,在不遠處的黑衣蒙面女子,忽然停止了盾牌的舞動,靜靜的向著他投來了憐憫的目光。
青年男子並沒有因為遠遠的那道目光停止向著重傷的老者進攻,但是卻在短棒擊中老者太陽穴之前,停止了動作。
因為在他的胸前出現了一道劍光,那是從後面刺進胸中的一柄長劍。
那名中年女子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與黑衣女子的戰團中悄悄的離去,繞到了他的後背處,只要一劍,便決定了這名青年男子在擂臺之上的命運。
想要暗算別人的人,最終也死在了旁人的暗算之下,不知道這算不算算是一種極深的諷刺。但是不管怎樣,擂臺紙張的這場混戰還是要繼續下去。
“謝謝”
手持長螺的老者一邊運氣療傷,一沉聲說道:“三丫頭,多謝了”
“六師伯,何須客氣”
中年女子神色冷漠:“只不過,師伯受了傷,已經無以為繼了吧”
“怎麼三丫頭你”
老者語氣一沉,眼中閃動著一絲淒厲神色。
“正是,六師伯既然已經重傷,便不應該在擂臺之上逗留了,將機會留給我們後輩不是更好”
中男女子將語氣放緩,既像是在勸阻,又像是在安慰。
“好好好,也罷今日,倒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給我這個老傢伙上了一課”
老者仰天長嘯一聲:“三丫頭,你好自為之,你爹只有這樣一個女兒”
說道這裡,老者手持長螺,再也沒有回頭的離開了擂臺之上。
剎那之間,擂臺上下鴉雀無聲,誰也沒有預料到會在這樣短的時間之內便發生了這樣多的曲折。三名合圍攻擊的高手,此刻只剩下中年女子一人而已。
此刻,這名女子正手持長劍,虎視眈眈的望向了對面手持盾牌的黑衣女子。而長劍之上的血滴仍然在不斷的落下,並沒有在劍身之上沾染一絲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