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蒹葭立刻回道。
公孫閼略一沉思,即讚許的說道:“嗯,有道理,這幾味藥都是些潤肺的涼物,以石膏為引,確實可將藥**全數引出。”
“這麼說先生同意我在你面前班門弄斧了?”蘇蒹葭大喜過望。
“班門弄斧?不然,不然。學無止境,會者永遠為師!”公孫閼展顏一笑,笑容暖暖的,在這冬日裡,竟燦若春花。
蘇蒹葭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誠懇的說道:“先生……我只想你不要這麼辛苦,不然,容風與林兒都會不安心的。”
“你的善心我都明白,只是這身子再折騰又能有何意義?!”公孫閼的語氣裡竟很是沮喪,往日的霍然秉**竟藏匿無了影蹤。
“先生不是告訴過我們嗎?每個人都應有存在的意義,每件事都應有對等的價值。如果連你也消沉了,那我們如何才能活得下去?”
“嗯,是的。可我近日突感很是乏累,累到不能再堅持下去……”公孫閼的聲音很是細弱,幾乎不能聽聞。
可蘇蒹葭卻聽明白了他的話,心裡竟有了一種被重石壓伏的感覺,脫口問道:“難道公孫先生是後悔了嗎?”
“呃?”公孫閼很是意外的瞧著她,眼裡滿是灰茫,似不明白她說什麼。
“鄭和與!”蘇蒹葭不客氣的就將贏扶梓母親的名諱給說了出來。公孫閼微微的揚了揚好看的眉睫,盯視了她良久,沒有出聲。
蘇蒹葭明白,這鄭和與確實是公孫閼患的心病,這也是長久以來,他病不能全愈的關鍵所在。心結若不能解,就是仙方也無可奈何,她遂又直接的說道:“她是先生的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