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荻鎖著她的臉,一點點看過她的表情,見她微詫之後便再我表情,反倒有些無趣,眉頭微皺,握著她胸前的手猛的重重的一捏,她痛撥出聲,他臉上方帶出些笑意,眼角間越加的邪媚,換作別的女子,任誰也想纏上他的身體,嚐嚐他的味道,而白筱看來,心裡卻是透心的涼。
“雖然說北朝二公主媚骨無雙,世間人人想求,如今看來,所言非假。但你都到我手上了,我想怎麼玩怎麼玩,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說我為何要答應賀蘭弄什麼聯姻?”
白筱驀然冷笑,眼裡帶了狠意,冷哼了一聲,“我已有夫君。”
話中之意再明顯不過,且能與他聯什麼姻,又且能讓他隨意玩弄?“
這時的她哪裡還是以往所見的嬌弱弱,清雅絕俗,媚態天成的白筱。
風荻沉眉看她半晌,心裡突然一顫,以前怕是看輕了她。
只以前她雖然長得比別的女子好,但女子哪有不愛慕強權美色的?只要他強硬些將她得了,也不怕她不服,這裡看來,怕是沒有這麼容易。
然她越是如此,他對她越感興趣了,手掌移下,撩起她的裙袂,手探進去,順著她大腿內側撫上,在平坦的小腹間留戀一陣,滑進褻褲,手指搓弄向她身下私處,伏低了頭來咬了咬她的唇瓣,本是個很輕浮的動作,卻被他做得極是勾人。
白筱臉色大變,忙將腿夾緊,得了自由的手狠狠向他臉上摑去,他偏頭避開,在她未來得有回手之時,已快如閃電般,噙了她的唇。
他從來不肯吻女人的嘴,這時竟全無顧慮,等他回過神時,已然堵了她的嘴,心念一動,這次再見她,也吻了她好幾回,放縱地猛咬狠吸,任彼此的虎鋒磕破了唇也不作絲毫放鬆。
覆在她身下的手,下手更是不留情,她雖然抗拒他,但身體卻本能的起著反應,沒一會兒功夫,便溼了他的手。
風荻放開她的唇,揉弄著她的手上動作慢了下來,卻次次不離她敏感處,翹唇笑道:“與別的女人並無不同。“
白筱臉上紅紅黑黑,又羞又憤,怒視著他,咬唇不語,這時候說什麼都是自討其辱。
風荻卻沒因她的沉默就此打算放了她,暼眼盯緊她,“你的夫君到底是古越還是那個殺手小子?“
話出了口,心間莫名的有些不自在,手指不禁又重了起來,按著她那處重重的揉了一下,白筱禁不住喘,忙咬牙忍著。
他眉梢輕挑,笑了笑,對她的反應甚是滿意,低頭到她耳邊,惑聲問,“不知他二人床上功夫如何,能不能讓你盡興?“
白筱臉頰漲得透紫,落入他手中便已然料到,難保周全,心平得如一潭死水,不起一點波瀾,迫視向他,冷聲問:“你到底要做什麼?“雖然明知他不會讓她好過,但這麼凌辱她,卻實在禁不得。
望進他眼裡,眉頭蹙緊,他眼裡對她的慾望絲毫不加掩飾,濃冽,熾熱。
她不解,他明明怨她殺了他父王,一門心思的恨她入骨,在‘瑜城’時直接將她賞給了他的屬下,這裡對她產生哪門子的慾望,暗暗捏了一手的汗。
風荻刨拉著她臉上所有表情,就沒找到一點渴望,就算身體上有,心裡對他也是排斥沒有一點想法。
平日裡他被眾女如捧星般捧著,他不屑碰那些女子,那些女子卻爭相獻媚,到了她這兒,卻百般不是。
心頭鬼火直冒,從沒有過的念頭陡然而生,翻身坐起,順手將她一把拽了起來,“如果我不論你殺父之仇,許你妃位,你可願意?“
白筱淺笑,”先不說我有夫君,就算孑然一身,這事怕二皇子也做不得主。“
她殺的可是西越王,當今西越王后的丈夫,就算風荻肯就些作罷 ,西越王后也不可能這麼輕易饒了她。
風荻笑了笑,眼裡怒意更盛,他的母后固然不肯輕易饒她,但這對她而言不過是個想保得暫時周全的藉口。
手一鬆,將她丟到車廂一角,“既然不肯,那就學著怎麼服侍男人。“
不理會白筱臉色一變,拍了拍手掌。
馬車有片刻間的停穩,車門一響,方才被他趕下車的那兩個豔美女子滿眼堆笑的重新進來。
風荻被白筱撩得周身火起,又受不得她那一派死沉的心態,就算上了她,只怕也跟姦屍沒啥區別。
也不看上來的兩個女人,身子往後一倒,半靠在身後靠枕上,衣襟敞開,慵慵懶懶,手臂順手搭在白筱肩膀上,將她攬了過來,握緊,不容她掙脫,“好好看看,下次可得你不服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