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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也沒啥信不信的,你以後也不用服侍那些來使,就彈琴掙錢,每個月交二十兩銀子給我便是。說來說去,做個樂師,只有兩個地方掙錢,一個是青樓。

二便是宮裡,你這摸樣去青樓甚是不合適,那你就在宮裡彈,如何?”他一口氣把話說完,肚子裡把容華里裡外外罵了個遍,他頂天立地的一個男子漢,被那

容華弄來誆人家一個小姑娘,這是什麼事?

如果不用服侍人,只是當個樂師彈彈琴,南朝宮裡的卻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雖然南北朝同在一個京都,但宮女無需四處奔走,北朝中人又有誰會想到她

能躲在南朝宮裡,至於容華為何要她進宮,便只能去問容華了,笑了笑道:“這宮裡做個樂師倒是無妨,問題是將軍位居高職,難道會窮酸到需要這一個月二

十兩的銀子使?”

子涵一愣,他知道這批女子進宮,月俸是三十兩,於是他就隨口謅了個二十兩,壓根就沒想過要她這銀子,被她這麼一問就懵了,抬了手,用手臂遮了半

邊臉,掩(中間看不清楚)的尷尬,咳嗽一聲,胡亂道:“積少成多。”

白筱偏了偏頭,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形容,“如此看來,這事將軍可是輕車熟路。沒少做。”

子涵被一口氣,嗆得差點岔了氣,臉上紅紅黑黑煞是好看,一陣的咳,暗裡將容華更是罵了個透徹,聽白筱又道:“將軍保重,別為那二十兩銀子傷了身

子。”

更是哽得難受,好不容易止了些咳,瞪著白筱道:“休得胡說。”瞪了她半晌,蹙緊的眉頭反而鬆了,用她這刁鑽性對付裡頭那位,想必有趣。

不過那二百匹馬還沒親眼看到,這事還是別節外生枝的好。

“天也不早了,姑娘早些休息,明天一早還得趕路。”他怕白筱又說出什麼驚人之言,不等她回話,便伸手招來親兵,“帶小竹姑娘下去,在女帳內,給

她安置個住處。”

說完看著白筱以袖掩鼻,又自咳了一聲,腳下故作沉穩,轉身慢慢走開,到白筱看不到之處,連垮了下來,恨得磨牙……容華,哼……好樣的,今日害他

出此大丑,這帳以後慢慢再算。

白筱在女營因為她是將軍親自交代安置的,所以親兵對她也十分照顧,分了她一床半新的乾淨的被褥。

仍坐在一處閒聊的姑娘們偷睨著她,小聲嘀咕,瞟向她的目光或羨慕,或嫉妒……

白筱對這些姑娘的嘴碎不感興趣,也不願與這些人走得太近,以免被人發現什麼,只要走一句口風,怕就是埋下的殺身之禍,索性繼續當著啞巴。

她不說話,那些姑娘自也不會來尋她嘮嗑,也落得清閒。

走了大半天的路,又被迷藥迷了一陣,實在疲勞,仰躺下去,手枕在頭下(原文是“頭枕在頭下”),靜看著頭頂帳篷。四年了,也不知賀蘭皇后現在如

何了。

那個畜生道的,將賀蘭託給她便甩手走了,雖然當時她並不算是當真答應了他,但當年她管了賀蘭的事,也就算是應了下來。

當初離開選擇離開皇宮,就算是丟下了賀蘭,說起來也算是她背信忘義,苦笑了笑。

這四年多來,不是也會想起,每每想起,難免自責,但以她現在這無權無勢之力,實在不知該如何救得了深宮中的賀蘭。

閻王口中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原文是“萬人之下,一人之上”囧……)真是見他…孃的鬼,這帳以後得好好與他算。

翻了個身,合上眼,她不知容華弄她進宮是什麼目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自己對他有用。既然有用,便有本錢……本錢……

白筱驀地睜開眼,翻身坐起,不理會周圍向她看來的異樣神色,掀了被子,出了女營。

望著軍營最角落的方向半眯了眼眸,一咬唇,朝著那方向走去。

來往巡邏的官兵睨了她幾眼,也不多加理睬。

直到近了那座小帳篷才被人攔了下來,“姑娘止步,這邊閒人勿近。”

白筱望了望前方小帳篷,賬簾縫裡還隱約透著光,不慌不忙道:“是容公子叫我來的。”

攔下她的那個親兵愣了愣,容華在這軍營中是不為人知的,如非容華派人召喚,她如何能知道容華在這前方帳內。

但他身為暫時打點容華在軍中所需的親兵,卻不曾聽見容華提起哪個姑娘的事,又怎麼會這半夜三更得單獨叫美人前往帳中?

這種事傳到京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