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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勁頭,就會將她捏死在掌中。

香巧梳洗乾淨,換過衣裳,只聽門板輕響。

從屏風後出來,北皇已不知去向,連大夫的屍體也一併帶走,只留下那個跌散在地上的藥箱和身上的劇痛宣示著剛才發生過的一切。

望著已自合上的房門,眼裡迸出恨意。

蹲身將地上撒了一地的醫遼器具拾進藥箱,扣得實了,連同剛才換下的破衣一併塞進到角落櫃來

怕容華久等起疑,不敢再做耽擱,飛快朝前堂而去。

然剛受了場非人的折磨,哪裡跑得,每邁一步,骨頭都象要散去。

到了前堂門外,早痛得一背的汗,掏了絲帕,拭了面頰上的汗水,定了定神,才裝作優雅的邁進門檻。

望向立在堂前,背門而立的欣長身影,仍然一塵不染的白袍,頂發用了條暗紋白錦束起,墨黑的髮尾隨著袍角無風自動,一如既往的脫塵絕俗。

她胸口一湧,竟看的痴了,過了半晌才回過神,半跪下去行禮,“香巧見過公子,不知公子突然大駕光臨,未能前去相迎,還望公子恕罪。”

第二卷 第108章 容華查賬

容華慢慢轉身,神色淡然自若,倒象是這地方,他天天來著的,全然看不出許久不曾來過的模樣。

視線不經意的掃過向他行禮的香巧。

香巧被北皇卡過的脖子上留下一道淤痕,梳妝時已經用粉刻意掩飾過,如果不注意看,倒也看不出來。

然瞞得下別人的眼,又如何能避得過他的眼。

雖然只是不經意的一瞥,已然看得真切。

他裝作不覺,踱到花幾後坐下,漫聲道:“我只不過是路過,想著很久不曾來過,便繞道來看一看,你隨意便好,無需拘束。”

隨手端了桌上的茶盅,慢慢吹茶葉。

他口中這麼說,面上也是怎麼看怎麼閒然,全不帶目的,當真就只是來看看。

香巧看著他白皙得發如白玉般的修長手指,拈著茶盅蓋,慢慢轉動把玩,絕望得快哭出來。

北皇雖然擱下話離開了,但照今天的情形看。

他不過是不想讓容華察覺才被迫離開,這一來對她就更是惱入骨子,再也辯不清,抹不淨。

一顆讓主人厭惡,憤恨的棋子還能有什麼好下場?

就算照著他的意思把孩子弄了,也不會有好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