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才不得不出聲阻止。
白筱疑惑的重新坐了回去,伸手去摸他的額頭,只是微微有些涼,並沒什麼異樣,“你到底是怎麼了?”
風荻眼皮微動,還沒睜開,眼角已經斜斜飛上,慢慢睜了眼,斜睨向她,竟是往日的那股放蕩,“你知道我身邊從來不少美人,這一路上無美人相伴,悶的!”
如果換成十幾日前,他這麼說,白筱自是信的,但這時聽著,卻是另有一番想法,縮回被他壓著手,“你用不著拿話來堵我,你這樣下去,就算腿傷好了,身體也定然大虛,到時只怕……”
風荻將手慢慢握成拳,掌心還能感到她手上肌膚的滑膩,翻了個身,眸子裡邪意又現,“如果你擔心我下不去,就大不必擔心,無論如何都下得去,就算一頭栽下去,也是能下去的。”容華怕他腿上的傷不好,是擔心他上不來。
白筱胸口即時堵住,“是我有求於你,但並不想你因此而送掉性命。”
風荻半眯著眼,看了她一陣,胸口更悶痛不堪,甚至想再對她做點什麼,讓她繼續以惡劣的態度對他,或許那樣心裡會好過些。
將手掌握了又握,有了那些支零破碎的記憶,對她竟做出來那事了,越加的恨自已,恨自已那時的畜牲之行,又恨自已再也沒膽。
第二卷 第113章 被發現
白筱捲了個被子卷,塞在他背後,令他靠了,將短笛往他手中一塞,“如果你有力氣吹,我便拿琴過來給你伴奏。”
一想到那琴,容華削那琴的清蕭身影在腦海中浮過,眸光沉了沉。
她這次離開,那琴一直隨身帶著,只是不敢去看,怕看那雙龍眼,所以這些日子來從不曾拿出來彈過。
這時竟不假思索的說了出來。
風荻握著短笛,方才還想能激得她快些離開,眨眼間已拋到腦後,裝出來的放蕩一掃而空,短笛慢慢湊到唇邊。
然吹了幾聲,胸中氣虛,竟提不上氣,吹出的曲子完全不成調,剎時間漲紅了臉,睨了白筱一眼,垂下手。
白筱搖了搖頭,“這才多久,便虛成這樣,到了地頭,只怕想自已栽下去都難,難道你想叫人抬了你,將你丟下去不成?我是要埋珠可不是拋珠,光是拋上一拋,何需你來?”
風荻漲紅的臉,越加羞得通紅,將短笛緊緊握了,臉色一沉,“我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