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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

失神間接過風荻遞來的蘆管,放到唇邊,感到風荻一直看著她手中蘆管,才回了神,一皺眉,將蘆管調了個頭,將另一頭含入口中。

風荻挑眉笑了,她這自欺欺人的動作實在孩子氣。

等她吸過氣,不等她自行取出蘆管,便從她口中奪了,徑直放入口中,半眯著眼,甚是愜意。

白筱眼瞪瞪的看著,將拳頭握了又握,僵著不敢動彈,怕一動便忍不住一巴掌給他摑過去。

不管她怎麼瞪他,怎麼用眼神凌遲著他,他只是笑盈盈的接著。

你來我往,沒將白筱淹死在這水中,卻差點活活氣死在這裡。

古越算是活屍隊已然走遠,才忍著性子,轉身過來,一把扣了風荻的手臂將他拽了起來。

他在氣頭上,手上力道大的幾乎捏斷風荻的手骨。

白筱乘機脫了風荻的束縛,浮出水面,游到岸邊,趴在地上。

她聽力過人,透過地面能聽出較遠的動靜,直到完全聽不見活屍隊的腳步聲,才上了岸,疲軟的癱坐在岸邊,朝水下抬了抬手,示意大家出來。

第二卷 第091章 謝謝大家

風荻出了水,似笑非笑的看著古越,拍了拍他的手腕,“兄臺,好手力,是拿重兵器的吧?”

他象是無意,又似有意的話落在白筱耳中,聽者卻是別有一番想法,飛快的掃過古越腰間懸著的佩劍。

那劍鞘外表很是古樸,看不出裡面是否裝著寶劍,但怎麼看也只得三指來寬,實在談不上是什麼重兵器。

倒是容華和古越在戰場上用的那支畫戟……

一念閃過,目光移向古越臉上覆著的帛布,散去的疑雲又起。

古越眼角將白筱的神情看在眼裡,暗罵一聲該死,不著痕跡的放開鉗制著風荻手臂的手,笑了笑道:“我哪會什麼重兵器,不過是做買賣的人,不時要搬搬抬抬,時間長了,手上自然力氣大些。

在下從未見過這麼多的邪物,心裡緊張。

方才在水中又一直擔心,兄弟腿上裡的不夠不斷嚴實,加上泡在水中時間長了,難免浸水,情急之下便沒留意到手上力道。

說來慚愧,還是功夫練的不到家,做不到收發自如。”

他一席話將滿腔的怒氣說成自已能力有限,把握不住力道。

不管他這話是真是假,是謙虛還是有意掩蓋什麼,終是讓人尋不出錯處。

白筱視線下移,看向他的手,古越雖然是個莽將軍,但面板卻和容華一樣是少見的白皙。

而他膚色黝黑,如果是易容上色,在水中泡了這一陣,怎麼也該有所不同。

但這時細看,面板上沾了水珠,在陽光下閃著光澤,並不見有何變化。

輕抿了唇起身招呼屬下重新備馬裝車,更換衣衫準備上路,這地方實在不宜久留。

雖然憎恨風荻,卻顧不得自已換衫,站在風荻車前,背門而立,望著天上飄過的雲,神情有些淡淡的,不知容華和古越該如何對付這些活屍。

抬手握了胸前墜著的明珠,只要將這個東西埋去,他們在這世上或許便少一些危險。

雖然她不喜歡珠兒,但珠兒對他倒是全心全意,如果他們能好好的過,總能尋到對付活屍的辦法。

以容華的人品,莫問的傷勢,她無需擔心。

輕嘆了口氣,見車簾一拋,鍾大夫從車上下來。

側了側身,向裡面瞅了一眼,車簾關合間,見風荻睡得四平八穩,不見動靜,“大夫,他怎麼樣?”

鍾大夫這一路行來,對她漸漸多了些瞭解。

她雖出生皇家,卻並無皇家的傲慢與輕狂,對她更是尊重。

對她瞭解越多,生出的好感越多。

想著過些日子便要對她下藥,心有不忍,怕越與她親近,越下不了手,氣惱平時與她能避就避,儘量的與她生疏,不過多交往。

鍾大夫背了藥箱,微垂了頭,避開她的視線,“他失血過多,體力又消耗過度,十分虛弱,傷勢也有所加重,今天怕是要高燒一場。另外這兩天不能再胡亂動彈,所以我給他服了可以昏睡的藥物,一來可以讓他減輕些高燒時的痛苦,二來也防止他再用力增加傷勢。”

白筱暗歎口氣,“有勞大夫多費些心思。”

“應該的,小姐不必客氣。”鍾大夫見她一身的水,並未換過乾衣,輕咳了一聲,“現在天氣雖然火熱,但山中風涼,姑娘還是小心受涼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