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眾所周知的,她就不該去犯。雖然是我這兒的人,但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打了就打了吧。”
三梅打發了羽兒下去,坐回桌邊,“公主不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才見鬼,白筱撇著嘴角哼了聲,自己做了壞事,還拿別人出氣……拿著湯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你們說銀鐲進了姓曲的房間?還被他堵在了房裡?”
三梅指指門外,“羽兒說是進了。”
白筱獨自發了會呆,接著喝湯。
接下來的日子,白筱果然安安分分的呆在榮府,老老實實的上課,見了曲崢就象什麼事也沒發生。
每天的消遣便是坐窗邊望著對面山谷,不過那以後再也沒見過古越,也再沒見過容華坐在青石上吹簫。
至於她的腿能走的事,也在宮中傳開,讓白筱意外的是,北皇親自來看過以後,只是和藹的說了句,“好了就好,好了就好。”之後便再也沒有任何表示。
半年來,雖然被禁足榮府,日子過得煩悶些,但還算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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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華剛步下馬車,便見風荻氣急敗壞的衝了上來,不加理會,繞過他走向自己寢室。
風荻跟在他身後,黑著臉,衝著他嚷道:“姓容的,你的什麼狗屁法子,居然……哼哼,你得另外給我想個法子,弄我進去。”
自從那次躲在樹上,被容華髮現,他不管容華高不高興,願不願意,吃住便賴在了這兒,等著榮府貼榜招下人。
左等右等,都不見貼榜,十幾日下來,已是不耐煩。
偏這時收到西越來函,有要事相商,只得返回西越,等再次回來,已是半年後,發現居然‘榮府’仍然沒有招人。
在懷疑被容華所說的話的可信度的時候,那榜貼卻出來了。
自認自己儀表不凡,長得也不俗,應徵個小小的下人,還不是手到拈來,不料去的第一輪便被刷了下來,憤憤的來尋容華獻計。
這次容華計到是給他獻了一個,不過去了不到一柱香時間,便殺了回來尋他的晦氣。
容華對這個賴著白吃白住的客人,自然也沒什麼客套,“我又不是榮府中人,我怎麼弄你進去?你當是我這草棚,想來就來?”
風荻不以為然的挑眉一笑,眼角中媚態自生,胳膊搭上他的肩膀,“我知道你的主意多,幫我這一次。”
容華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