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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後,這對偷情的男女,便想方設法尋找幽會的時機,好在學校就宋貞一個老師和十幾個學生,機會多著呢。兩人手牽手上山摘野果,手牽手溪邊抓小蝦小魚,山澗邊,田埂上,集市間,到處都留下了兩人快樂的身影。她和他宛如一對深情的戀人,更象一對恩愛的夫妻,快快活活的過著每一個日子。逢週末了,宋貞要回家,春生就依依不捨的送出好遠好遠,到了週日下午,他又把風情萬種的宋貞迎回學校。儘管村裡有了不少的風言風語,但是泡入愛河的這一對青年男女又怎能聽得見別人的忠告呢?
對於宋貞而言,春生和丈夫就好比天上地下,一個瀟灑飄逸善解風情;一個卻愚笨粗魯不懂情懷。她早已經把教師的形象,母親的職責,丈夫的愛意丟到不知道哪裡去了。她要盡情的體會愛情,盡情的享受人生,盡情的感受那種玩火的刺激。
(二)莽夫殺妻
4月9日下午,宋同巖用自己身上僅有的兩百多元錢,買了幾斤豬油和幾十個雞蛋,從小鎮上匆匆趕回了村子裡。他和遠在20多里外的在巖屋小學教書的妻子宋貞結婚七年多了。妻子小她七歲,讀過師範,加上人又長得漂亮,是當地許多青皮後生哥哥追求的目標。對於長相平平,文化素質不高的宋同巖來說,能娶到這樣才貌雙全的女子為妻子,他心裡真是美滋滋的。婚後頭幾年,他什麼活也不讓她幹,甚至連煮飯洗衣服這樣的家務活都不讓老婆做。宋貞養尊處優的過著舒舒坦坦的日子,這樣兩口子倒也相安無事的過了幾年。
去年下半年,因為區劃佈局調整,聯校安排宋貞到巖屋教書,說心裡話,宋同巖是一千個不情願,一萬個不開心,然而人家畢竟是領導,你自己又沒有什麼得力的關係,又能夠怎麼辦呢?見老婆沒什麼意見,宋同巖只好勉勉強強同意妻子去了。
學校離家有20多里,翻山越嶺,路也盡是羊腸小道,宋貞每週要星期五下午才能趕回家,星期天下午又急匆匆的走了,夫妻之間少了親熱的日子,宋同岩心裡自然不大好受。更令宋同巖焦躁不安的是過了兩個月,妻子推說是路途遙遠,半個月才回來一次,有時甚至個把月才回家。才三十歲的他,每到夜晚,就翻來覆去的輾轉難眠,有是夜半醒來,透過窗欞數星星,看月亮,真想爬起來翻山越嶺到妻子身邊去,那種日子直把它折騰得心火直冒。
今年春節過後,宋貞僅回過一次家,大慨是三八婦女節那天,宋貞回到了家裡,吃完晚飯,宋同巖急著上床,宋貞卻不緊不慢的告訴他,她懷孕了,鄉計生辦的工作人員要她去做人工流產。宋同巖一聽,氣不打一處來:“我兩個月都沒有捱過你,哪來的鬼毛毛啊!”
宋貞也不反駁,換了另外一種口氣說:“我們性格合不來,為了雙方好,離婚吧!”一聽“離婚”二字,宋同巖肺都氣炸了。他早在去年年底就聽到了一些閒言閒語,心裡還半信半疑,如今妻子提出離婚,莫非別人說的都是真的?他惡聲惡氣的回敬了句:“離你個屁!”是晚他強烈要求甚至是帶了暴力後,他與妻子列行了最後一次夫妻之事。第二天吃過早飯,宋貞就返回學校去了。
畢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宋同巖氣了沒有幾天,見週末妻子沒有回家,就準備第二天早上去學校。吃過晚飯後,他早早的上床睡覺了。夜半時分,他從惡夢中醒來,心裡覺得很憋悶,就挑了豬油雞蛋和一些大米上了路。
趕到巖屋小學時,已經是次日凌晨四點。來到妻子窗前正要敲門,宋同巖聽到妻子屋裡有男女呻吟的聲音,這聲音他實在太熟悉不過了。他撂下擔子,搬起門外一塊大石頭使勁把門砸開,操起扁擔就往屋裡衝。
宋貞死死的抱住宋同巖,屋裡那個男人順勢溜了。此時的宋同巖,心中已是怒火萬丈,操起扁擔就朝宋貞猛掃,什麼夫妻之愛,原配之情,早已經被背叛的憤怒衝到早哇國去了。
宋貞只喊出了一聲“救命”,這個情網深陷的女人,就再也沒有能發出第二聲呼喊。
(三)父子歸西
宋同巖掄起扁擔一陣亂掃,把妻子打到在地後,就高一腳低一腳跌跌撞撞的跑回了村子。當他回到村子是已經是晨光初露,幾個早起的村民見他神色驚慌,忙問他出了什麼事,他不敢搭腔,直接回了家。
宋同巖早已經癱瘓多年的父親,見兒子夜出早歸,以為兒子是到外面玩牌去了,也沒有多想,咳嗽了幾聲,然後又躺下了。
宋同巖抓起鋤頭走到自家後山的竹林裡,那片片尖尖的竹葉,就象一支支利劍穿過他的心。殺人要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