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兒,你竟然喝這種藥?”耶律彥拓陡然怒吼道。
秦落衣身子一抖,揚起眸怔怔地看著盛怒之中的耶律彥拓,他怎麼了?他不是一向不允許任何女人懷上他的子嗣嗎?
“誰告訴你喝這藥的?”耶律彥拓緊攥著大手,聲音駭人地質問道。
“難道你忘記了,我精通醫術,這些還不至於需要他人提醒的!”秦落衣的身子像是泡在了水裡一樣無力,聲音也自然是有氣無力的。
耶律彥拓緊緊凝注眉心,他慢慢向秦落衣走進,在那雙深邃的眼睛注視之下,秦落衣感覺身上被什麼壓住似的,呼吸都有些困難,更無法違揹他。
她仰頭看著他,線條優美的脖子彎成了天鵝一樣優美的弧度,看的耶律彥拓一怔。
“衣兒——”他的低喚在她聽來恍若春風,暖暖的吹散了此前的種種不甘和憂慮。
修長的手指微挑,那碗藥就這麼墜落下去,在地毯上滾了一圈,黑色的藥汁侵入淺色的地毯,留下一大團黑糊糊的印跡。
這是?秦落衣驚訝地看著他,腦筋有一瞬間的停頓。
耶律彥拓長袍輕揚,坐於床邊,長臂一伸將秦落衣納入懷中,臉上卻是落寞的神情,他本應是該盛怒的,但是,當他看到秦落衣這般無助的神情時,心,卻陡然軟了下來。
她一定是聽說了容妃的事情,一定是知道了自己訂下的禁止任何嬪妃懷有他子嗣的規矩。
“衣兒,你無須喝這種藥!”耶律彥拓耶律彥拓的聲音雖然帶著淡淡的慍怒,但同時也揚著一絲心痛。
秦落衣被慢慢收緊,任憑他將自己緊摟住。
“我不懂……”她的聲音透著絲絲淡雅的柔軟,如同一根細弦在男子的心中。
粗糲的手指撫過她細緻的臉頰,轉而到如凝脂般的柔頸,然後落在她的心房處,男子的唇慢慢勾上一道*而又情深的弧度,聲音也極其低沉:“衣兒,你懂,只是你不敢承認罷了!你還在逃避嗎?”
暗如深海的眸對上秦落衣一雙猝不及防的水眸,緊緊鎖住,不許她有任何的逃脫,他心繫這個女子,因此,他才不折手段地將她留在自己身邊,無論她有多恨他。
但漸漸的,他發現自己想要的不單單是這樣,他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