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圖?下輩子吧——”桑晉不屈地說道,身上的傷口因激動又滲出許多血。
耶律彥拓看著馬前的桑晉,嘲諷地一笑;“桑老將軍果真精忠愛國,如渤海國朝廷中能多幾位像桑老將軍這般將領,也不至於讓本王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就能結束渤海國的歷史。”
“你什麼意思?”桑晉覺察出耶律彥拓的話外之音,有些不安地問到。
“你自己看吧,你應該很熟悉的——”耶律彥拓勁手一揮,將兩塊鹿皮扔在了桑晉的眼前。
兩塊鹿皮上的內容結結實實地落在桑晉的眼裡,這是藏寶圖三片中的兩片。當年,渤海國君王大瑋瑎將寶藏圖一分為三交託於元餘、玄易和桑晉三位重將,在國家危難之際共同尋出寶藏用於救國之用。現如今,三塊中的兩塊落在耶律彥拓之手,那元餘與玄易兩位將軍……
“你殺了他們——”桑晉胸中怒火中燒,恨不得上身再與耶律彥拓決一死戰。
“他們的血還沒有染指本王手的資格!本王最後問你一次,你的那塊藏寶圖放在哪裡?說——”耶律彥拓厲聲道,隨即冷冷地抽出腰間的佩劍,鋒利的劍尖帶著一絲寒冷的劍氣掃過桑晉的眉間……
4 卷一:花濺淚·第三節 初識東臨王(1)
“小……小姐……老爺他……怎麼辦?”躲在營寨附近叢間的初雪六神無主地對身邊的秦落衣說道。
秦落衣的雙手微微顫抖,腦中一片空白。當她與初雪採完藥草想要送到軍營的時候,正好看見桑晉被俘的一幕,趕忙躲了起來。
“怎麼辦?”秦落衣暗暗地問自己,如水的雙眸緊緊盯著前方不遠的形勢,“初雪,我必須要救乾爹,我不能讓契丹人把乾爹抓走——”秦落衣身子一陣顫抖,雙手因驚恐變得格外冰冷。
“可是——小姐,我們該怎麼辦?就憑我們兩個人怎麼救老爺啊?”初雪抽搐著,小小年紀便經歷這樣的事情,難怪她害怕。 秦落衣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把乾爹救出來,因為她發現乾爹的胸前似乎有血跡,他是有傷在身,再加上乾爹的身體每況愈下,怎能熬過這關?她越想越著急,心也跟著疼痛不已。桑大哥呢?為何沒有見到桑大哥?
“耶律彥拓,老夫不知道你是怎麼得到這兩塊地圖的,但是,你想要老夫這塊,簡直是妄想,你動手吧!”桑晉一邊掙扎一邊喊道,身體上的疼痛讓他更加不舒服。
“王上,你的威脅似乎對他不起作用。”謙傲看著桑晉,有些玩味地看著耶律彥拓。
耶律彥拓沒有理會桑晉的言語,他揚起眉梢,淡淡地對謙傲說道:“你似乎很閒,武功越來越退步了——”說完,一雙厲眸掃向不遠處的叢木。
謙傲誇張地嘆口氣,作無奈的神情:“你竟然連兩個女人都不放過——”緊接著,一個縱身,躍過馬背之上,疾風般的速度衝過叢木,在秦落衣與初雪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倆已經被扔在耶律彥拓的馬前,滿滿的藥草散落一地。
“落衣——”桑晉看到被抓到的是秦落衣和初雪,頓時大驚失色。
“乾爹,你怎麼樣?你身上有傷,很痛是不是——”秦落衣看見乾爹後,頓時淚水充滿眼眶,急切起身跑向桑晉身旁,哽咽地問道。
隨後,秦落衣憤憤地朝向耶律彥拓與謙傲的方向,“你們——你們要對我乾爹做什麼?”
耶律彥拓饒有興致地俯首看著被稱作“落衣”的女子,眼前的女子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肩若削成,兩道柳葉似的優美微蹙在豔眉間,一點素娥,使整個芳容俏臉美得不可方物。 只見她倔強中帶著絕美,白皙如蔥段的手指緊緊地握在一起,淡紅潤澤的朱唇微微顫抖,顯然是故作鎮定,瀑布一樣的肩頭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絕美風情,不比遼國女子高大,她更似幽谷中的蘭花,驚為天人。
“世間竟有如此絕美女子!”耶律彥拓微微一怔,心中莫名的情愫在悄然蔓延。
他一個健身躍馬,眼中攝出危險的氣息,一步步走到秦落衣面前,伸出強勁有力的右手猛地一下將她擁在懷中,襲襲幽香撲入鼻中,似幽蘭。
看著她被淚霧打溼的眸子中帶有幾分怒氣,耶律彥拓俯身邪邪一笑,左手的拇指輕輕掃過秦落衣白如凝脂的臉頰。
“落衣,是嗎?”他收緊了手上的力量,更加緊緊摟住了秦落衣不盈一握的腰身,深邃的黑眸變得更為深沉:“桑老將軍,想不到你還有一個這般精緻的女兒!”
5 卷一:花濺淚·第三節 初識東臨王(2)
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