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自己高高仰視的男子,何時能對她如秦姑娘那般呢?
96 卷七:傾國動·第一節 奇怪的白簫然
漫天飛雪的清晨,竹林間一種美如煙花的驚豔。
秦落衣一早便看到這般美景,她原本來竹林是想取回那座斷絃的古琴。
誰知,卻讓她在這裡看見一早起來習武的耶律彥拓。
只見耶律彥拓每招每式間都繁榮昌盛騰著一股逼人的豪氣與血性。
掌力一出,一隻纖細竹枝在他手中卻變成可以殺人的刀劍,隨著他再次發力,那隻竹枝已經順勢橫掃空氣,直直穿進遠處的一棵竹子上。
只聽竹子“咔嚓”一聲,應聲面斷,卻沒留下一點痕跡。
秦落衣驚喘一聲,連忙用手掩住唇,阻止自己因眼前的一幕而發出驚歎聲。
她知道耶律彥拓的武功深不可測,但是,她一向只是聽說,從未見過。
如果他狠勁的掌力打在自己身上,那麼,她可能瞬間就歸西了。
耶律彥拓慢慢收力,隨後,薄唇漸漸勾出一抹寵溺的笑意。
“衣兒,出來吧!”
隨後,他轉過身,眼睛看向秦落衣隱藏的方向。
秦落衣臉一紅,偷看別人練武,的確是不道德的。
她咬著唇,從竹林間走了出來。
飄雪,伴著空氣流動著清冷。
秦落衣衣袂飄飄,緩緩地穿技扶葉,動作,飄逸靈秀。
耶律彥拓眼神一緊,有瞬間的驚呆。
這一刻,他明白了有種美麗叫臨花照水,也知道了有種感覺叫一見傾心。
秦落衣走到耶律彥拓面前,清零地開口道:
“我並非有意偷看!”
斂眸,有些不敢看耶律彥拓那雙充滿愛意的眸子。
他的眼神太大膽、太直接、也太充滿侵佔力。
“為何不敢看我?”
耶律彥拓低頭,愛憐地將她的柔鄂挑起。
一眼望進她的慌亂之中。
“我、我沒有——”
一向冷靜的秦落衣有些不知所措。
一陣低笑從耶律彥拓唇間漾開。
“我看衣兒你已經對我——動了情!”
他肆謔地俯*,在秦落衣優美的耳畔低聲說道。
鼻息之間滿滿都是秦落衣清雅至極的幽幽冷香。
秦落衣心中冷抽一口氣,如水般清澈的眸子更顯慌亂不堪。
“不、你胡說!”
她才不會像他說得那樣,她怎麼可能對眼前的男子動情呢?
他是自己的仇人,而且他的暴虐和戾氣也是令自己所不恥的。
耶律彥拓將秦落衣慌亂的心情全部盡收眼底,他邪魅一笑:
“不然,衣兒眼中怎麼都是愛慕呢?”
秦落衣一聽,連忙別過眼去,儘量調整自己慌亂的心情。
“我不想聽你的荒謬之言!”
耶律彥拓剛想還要說些什麼。
正在此時,採南出現在了林間。
“主子,白公子求見!”
她剛剛說完,便看見耶律彥拓也在場,隨即一驚,連忙跪下:
“奴婢給王上請安!”
“起來吧!”
耶律彥拓微微蹙眉。
“採南,哪個白公子?”
他厲聲問道。
怎麼衣兒還認識一個白公子嗎?
什麼時候認識的?
竟然還找到他東臨王府來,簡直是大膽。
而站在他身邊的秦落衣也倍感奇怪。
白公子?
自己不認識什麼白公子啊!
採南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她喃喃道:
“回王上,其實——其實——”
“東臨王,你連老朋友都忘了?”
一道好聽的男子聲音從竹林間傳來,緊接著,一個身體頎長的男子走了出來。
耶律彥拓眼眸微微一怔,當他看清來人後,才發現——
耶律倍!
“你來這裡有何貴幹?”
冷峻的聲音中透著一絲不悅。
他一看到這個人,就能想起那天的情節,真想再給他一掌!
同時,他的一雙厲眸上下打量著耶律倍的這身打扮。
他在搞什麼?
當今大皇子卻穿著漢服。
一襲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