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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不會拒絕。

只要開發商派人來談條件,小艾和他的獄友是堅決不參與,也不聽,該吃吃,該喝喝,他們就是等著黑子的人來動硬的。期間開發商多次派人來談,小艾就當他們不存在。後來開發商讓步很多,但是仍然達不成協議,開發商放話出來說不談了。看來是準備來硬的了,小艾天天守著就是為了等這個機會。

一天下午,來了好幾十號人,後面跟著工人,帶著拆房子的各種工具,連剷車都開來了,搬家公司也來了好幾輛車,看樣子是準備強行搬遷。小艾拎著個凳子坐在門前,冷眼看著一群人把他們住的房子給包圍了。周圍都已經扒沒了,只有這一家房子孤零零杵在那兒。來的人把剷車和搬家公司的車開到門口,擺好了陣式。

看到小艾木木地坐在門前,一個頭目出來,那意思是要先禮後兵。那頭目在小艾身邊蹲下來,極力裝出和善的樣子,對小艾說:“我不管你是房主請來的也好,還是他親戚也好,今天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要是自己搬最好,原先開發商做的那些讓步還都算事。不搬呢,就由我們來搬,我們這些兄弟都大手大腳的,叫他們搬起來估計會有很大的損失。而且要我們搬的話,原先開發商做的那些讓步都不算事,一切都按照最早定的,和其他人一樣一刀切。反正今天我們來就是要強行搬遷的,你看看是不是考慮一下自己動手搬了?”

小艾不聽他的,就說一句話:“你沒資格和我說事,去把黑子叫來和我談。”一句話把那小子噎個夠嗆。那小子有點糊塗了,因為吃不準小艾和黑子什麼關係,急忙跑到一邊掛電話給黑子。在電話裡把小艾描述了半天,黑子沒對上號,有些不耐煩了,就叫那小子讓小艾報名頭。小艾乾脆一聲不吭。來的人裡有認識小艾的,悄悄議論說:這不就是那個精神病嗎?

黑子在電話那頭搞明白是個精神病在擋著,就告訴那小頭目說:“別管他是不是精神病,給打跑,該怎麼搬還得怎麼搬。”那頭目聽說黑子根本不認得小艾是哪根蔥,就知道應該怎麼做了。一招手,周圍那些打手都圍攏過來。

小艾站起來,示意大家等一下。他從懷裡掏出一把砍刀。那些打手嚇了一跳,以為他會衝上來,一個個把自己的傢伙亮了出來。小艾眼裡露出輕蔑的神情,根本沒動地方,彎腰把自己左手放在凳子上,用砍刀一下就把自己的左手小指給剁了下來,接著把砍下來的小指拿起來,放進嘴裡“嘎巴嘎巴”嚼了起來。小艾自顧自做著這些,面無表情,似乎那些打手不存在似的。那些打手都被鎮住了,呆愣在那裡,不敢動彈。

小艾嚥下自己的小手指,抬頭對打手說:“誰要能照我的樣子做一遍,我屁不放一個立刻搬。要做不出來,還想來強搬,那就從我的身上踏過去。我今天是殺一個夠本,殺兩個還賺一個。”全場鴉雀無聲。那個頭目合計自己做不到,看看其他人,眾人都低了頭,假裝沒看到頭目看他們。遇到這樣的人,誰能不服呢?有誰願意第一個衝上來送死呢?那些混混只是跟著混錢花,在沒有觸及自己根本利益的情況下,誰也不會學小艾。

那個小頭目看大家都不動,衡量半天,知道強搬會出人命,對著小艾舉起大拇指,說:“服了,哥們兒。”說著就帶著眾打手一溜煙都撤了。小艾這一次搞得黑子手下的人都服了。

但是小艾疼啊,俗話說十指連心,等黑子的人都走了,他趕緊進屋子,叫藏在屋裡的獄友給他包紮。他疼得滿腦袋大汗,滿屋打轉。他倆事先商量好了,他那個獄友守在屋裡,如果對方來強的,他就衝出去放槍。小艾後來回憶說:“我倆最少能宰了幾個,那場面由不得他。”

小艾放話出去叫黑子來談談,但是黑子一直也沒露面,黑子的手下也沒再來。開發商後來實在沒辦法,只好起訴,歷時近一年,才由法院把這三家釘子戶給強制搬走。法院的工作流程,丁是丁卯是卯,什麼事情都講究時間到不到,所以折騰了快一年。這一年,損失了多少隻有開發商自己能算得出來了。

小艾在這家釘子戶守了一個月,不見黑子有什麼動靜,實在是坐不住了,因為他要挑戰的目標是黑子,可他連黑子哈樣都沒見到,怎麼能不憋屈呢?

這時候另一個人盯上了小艾,就是我那個哥們兒——健哥。他是開酒店的,有一家集桑拿、客房、餐廳、舞廳、酒吧於一體的酒店,頗有實力。他手底下有一些打手,早先因為黑子到他酒吧收取保護費與黑子有了嫌隙。那次小艾隻身阻止黑子那些人的強制搬遷,名聲大振。健哥聽說小艾的事後,想拉攏小艾給他賣命,就用了各種辦法接近小艾。小艾當時手頭很緊,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