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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這事兒還是自己不對啊,難免心虛。

“你說,大半夜撇下丈夫去私會男人,該受到什麼懲罰?”霍涼石忽地從背後抱住林月纖細的腰/肢,在她耳邊輕輕地問。

“你。。。你。。。”麻癢,又一次的麻癢,身上又是不由自主地一陣戰慄。也許,她的耳朵確實是太敏感了,真受不了他在她耳邊吹氣。

“該受什麼罰?”他又說了一遍,牙齒就咬上了她的耳垂,稍微用力地左右錯動牙齒。

“放。。。放開。”她被他啃的,全身都覺得想要激靈靈地亂/顫。

那種又酥又軟的感覺,真是讓人又舒服又折磨。

“該不會是見了他,親都不願意讓我親一下了吧?”他依然慢條斯理地說著,說完伸出舌尖在她圓潤的耳垂上舔/弄起來。

“放。。。放。。。放開。”她被他舔的,彷彿除了這句話再不會說別的了。

“哼!”他輕哼一聲,離開了她的耳朵,緊接著一扳,她便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床上。

欺身壓上,這回,可不打算放過她了。妒火,彷彿已經把他燒焦,不想再這麼慢地對付她,該給她一次暴風驟雨的教訓。

想到這裡,他一把扯開她棉質睡衣,裡面沒穿內衣,他大手就直接罩住了她的綿軟。

用最大的力氣揉捏她,捻弄她,而她兩隻小手死死地抓住他的大手,不讓他得逞。

“放開我!”他不弄她的耳朵了,她的聲音也才恢復了一些常態。

“不放!”他一邊更用力地揉她,一邊俯身親上她的鎖/骨。

此時的他已經弄不清是嫉妒還是早就想/要/她,藉著這個理由侵/犯她。

總之,他現在很/想/要/她,確實非常非常渴望要/她。

“放開我!”她嘴上說著,小手還在用力抵抗他。可是她的力量微小的對他來說就像羽毛一般,才不管她怎麼說,他就是要親,就是要親。

這個尤/物得狠狠地佔住,否則很可能一眨眼就被搶走的。

他的吻霸/道/肆/虐,在她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一塊又一塊吻/痕,一路向下一直襲擊到她的胸部。

毫不猶豫,他的唇舌就侍/弄上她挺立的雙/峰,把她乳。/頭連同淡淡的乳/暈一起吸進嘴中,用力啃,用力允。

“放。。。放。。。放開我!混蛋。”林月又不敢大叫,怕吵到他媽媽,可是也不能這麼由著他呀。

雖說這滋味其實不討厭,可是她和他畢竟是仇人關係,怎麼能允許自己沉迷呢?

“不放!”他含含混混地說,不僅不放,反而越啃越起勁了。

他的下身此時也抵住她,粗/暴地隔著她睡褲和自己的內/褲侵擾她。

那堅硬的碰觸,讓她本來就酥/麻的身體更是要命的焦/渴起來。

“霍涼石,你給我放開。。。你沒有權利這樣做。”不能讓他得逞的想法,使得她卯足了勁,總算抑制住欲/火,說了一句完整的話。

他還是抬起了頭,冷冷地看她,可是冷淡的目光裡卻已經染上了濃得化不開的欲/望。

“為什麼沒有權力?”他明知故問。

“我們只是掛名夫妻,開始就說好了的。”林月儘量冷漠地說。她不想失/身,真的不想。

可是現在真的很尷尬,剛開始的時候只是為了做戲給他媽媽看,表現的親熱一點。現在完全失控了,沒被監視的時候,這個大色狼也經常來犯。弄得她有時候也想要配合了,又總是在事後後悔,這樣可不妙啊。

暫時又想不到報復他的方法,難道能先讓他吃幹抹淨不成?

到時候身也失了,心也丟了,他老人家拍拍屁股走人,對她沒興致了,那還報復個屁呀?

“掛名夫妻也是夫妻,既然上了我的床,可就由不得你了!”惡狠狠地說完,不想再聽她喋喋不休,索性低頭封住她的小嘴,看她還怎麼反對。

沒想到他忽然又親下來,把她所有要說的話都給吞進肚子裡了。

他狂/肆地吸/吮著她的小嘴,舌頭和她的小舌一起舞動,那小嘴中的甜蜜讓他忘記了嫉妒,忘記了忿恨,就只想好好地吃個夠。

一邊親著,大手不老實地在她身上拼命地搓著,上上下下地遊弋走動。從胸部到小腹,再滑到腰線上。底下更是狠狠地抵住她一下接一下地推動著,雖沒真正肉捱上肉,可也以假亂真了。

也不知親了多久,挑/逗了多久,她一直的反抗都是無效的,直等他想要用唇舌侵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