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趙梁的帶領下,一眾大臣躬身齊聲道,而淮堅和終古對視苦笑一聲後,也只得跟著躬身。
夏履癸這一走,朝堂之上當即熱鬧起來,眾人紛紛向著淮堅、趙梁賀喜。前者因為任太傅,自然有喜,而後者因為獨掌太保之職,雖然職位不變,但也稱得上是權利提升了,自然該道喜。
“殿下!”應付完一眾大臣的道喜後,趙梁嬉笑著走到好似才睡醒的虞青梧面前,道:“恭喜殿下晉升為司馬,前途不可限量啊!”
“也恭喜丞相大人了!”虞青梧睜著惺忪的睡眼笑道。從上朝開始他雖然一直都閉目假寐,但眾人所說之話他都聽得一清二楚。來帝都也一月有餘,他不再像剛來時那般對這些手握重權的人一無瞭解,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觀察,不難看出終古和淮堅是真的心繫大夏,不管是什麼事都以國家為重,倒是這趙梁,雖有治國之能,但一張利口專門溜鬚拍馬,無疑是個趨炎附勢之途。
這趙梁三番兩次為自己說話,怕是洞悉了夏履癸的心意,知道自己有夏履癸撐腰,日後勢必在朝中一言九鼎,故此在自己還未成長起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