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年紀,絕對不可能擁有四星天境修為,想必他是用了某種特殊的辦法破解了我胡家的護府陣法,而他的修為應該是被他手上那枚戒指給隱藏了。”胡鴻並不是十分肯定地猜測道,二十來歲的四星天境強者,縱是那些大勢力的先天靈體也無法達到這種境界。
聽胡鴻這般一說,胡華剛倒是稍稍定心下來。
胡鴻又向葉無天看去,說道:“你先拆我胡家,後又抓走我胡家子弟,到底有何居心?”
被對方這麼一問,葉無天還真是相當無語,“有何居心?虧你還問得出口,你們胡家的好子孫用卑鄙手段挾持一個沒有絲毫修為的凡人女子來威脅我,現在你還有臉來此問我有何居心,你就不怕被在場這麼多同道笑話嗎?”
“挾持一個凡人女子,堂堂胡家做出這種事情確實夠丟臉的。”
“想必一定是那個胡濤乾的吧,前兩天他在四海商會被一位年輕人擊敗並封了修為,現在看來擊敗他的那個青年一定就是這個年輕人了,可不管怎樣,用這種手段來威脅別人,確實夠陰損的。”
“這些勢力表面上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大家風範,可背地裡卻盡幹這些見不得人的事。”
聽到臺下這些議論聲,胡鴻連忙辯解道:“以我胡家的勢力,怎麼可能會做出挾持凡人女子這種有損家門名譽的事呢?我看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吧?”
葉無天嗤笑一聲,道:“誤會?難道還是小爺我誣陷你們胡家不成?前一陣子小爺在四海商會打敗了胡濤那孫子,這可是整個雲崗家喻戶曉的事了。昨天那孫子用卑劣的手段要挾小爺替他解開穴位,而小爺我也替他把穴位解開了,那孫子信誓旦旦的說今天放人,可是卻又不守信用。所以小爺才會殺到你們胡家去,沒料那孫子不知道縮到哪個龜殼裡去了,小爺我找不著人,自然得帶個人質出來了。”
“你可不要含血噴人。”胡華剛指著葉無天怒喝道。
“我噴你妹,今天你們不把胡濤那孫子交出來,休想從小爺手裡把人帶走。”葉無天憤然罵道。
身為胡家家主,對胡鴻來說,現在最為重要的便是維護胡家的名譽,他轉眼一想,說道:“年輕人,你說你已替濤兒解開了穴位,這簡直就是胡說八道,老夫昨晚已將濤兒送往寧家,請求寧家強者出手替他解穴,根本就不存在濤兒挾持凡人女子,並要挾你替他解穴一事。”
聽到對方這種託詞,葉無天心中怒火頓生,他冷冷一哼,罵道:“老不死的,你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竟然連謊話都說得這般冠冕堂皇。罷了,今日老子也不跟你多爭事非,還是那句話,想要人,就拿胡濤那孫子來換。”
“年輕人,你先傷我胡家子嗣,再又拆我胡家府院,後又挾持我胡家子嗣,現在又在此毀我胡家名聲。今日就休怪我胡家以多欺少,以大欺小了。”胡鴻拉著老臉,冷然喝道。
其實他心裡對葉無天的實力也沒底,他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對付得了這個年輕人,若是像藏龍一樣,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輸給了對方,那他胡家的臉可就丟到祖墳去了。
而若是直接兩人上陣的話,這樣難免會遭人笑柄,所以他才打起了這個報仇的幌子。他要告訴在場眾人,今日他胡家過來是找對方尋仇的,而不是來決鬥的,既然是尋仇,那自然得動用最大的力量,以最快的方式將敵人擊殺。舉著這面討伐敵寇的旗子,他也就不怕別人說閒話了。
“真是好笑,你沒膽量獨自上陣,想要拉個幫手,直接說便是,我也不會介意的,幹嘛還要找這個麼虛偽的理由呢?”葉無天毫不客氣的揭穿了對方的用意。
胡鴻老臉一紅,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哼!老夫今日是過來尋仇的,可沒興趣跟你單打獨鬥。”
葉無天搖了搖頭,鄙夷道:“你們胡家的人能耐沒幾分,可搬弄是非的本事卻是不小,公的都能說成母的,死的都能說成活的。你們要信口雌黃我也不在意,但我要事先警告你們的是,今天日落之前若是不把人給我放回來,那你們胡家將會在明天日出之前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他的語氣越說越冷,到最後,幾乎冷的叫人心底生寒。
胡鴻臉色微變,他突然間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是那麼的可怕。
沒等胡鴻開口,胡華剛上前一步,怒叱道:“小子,剛剛我們家主已經跟你說的很明白了,濤兒他根本就沒有挾持你的人,你休想拐彎抹角的詆譭我們胡家。”
對方這般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叫葉無天大為惱火,可眼下自己確實也拿不出有力的證據來,自然也就沒辦法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