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額,啊,啊啊,哦。。。。。。。”這是某人又驚又訝,卻又似喜似歡的聲音。
“你想幹嘛,我不需要!你那是什麼表情?我那裡有那麼讓你驚訝嗎?啊!”這是某人高亢的驚叫聲。
“主人,我,我也想要。啊,主人,那裡好奇怪,讓主人弄得好奇怪,我,我還想。。。。。。”這是某人渴望的,歡樂的聲音。
這些聲音此起彼伏,生生能讓最純潔的人滿臉通紅,暗想裡面的場景,必然是滿室生香,滿室旖旎。
次日,陸蒔千頂著兩隻黑眼圈走出房間,昨天真是累死她了,莫說美男們旺盛的精力,就是那折騰一夜,也讓她吃不消。無關乎體力和承受力,而是美男們的需求,簡直叫她吃驚,壓力倍大!
然十個美男卻是滿面含春,望著她的眼神都能掐出水來。
陸蒔千這才吐出心中的疑惑:“雖說那藥確實淫,可你們真的毫無抵抗力嗎?”後知後覺的她,這才猛然發覺這其中的問題。
有沒搞錯,他們都是什麼人物,如果小小的淫藥也能讓他們中招,他們還要不要混下去了?
白高深莫測地一笑,不置可否,雙如月也走其測路線,笑如春風,青龍依舊優雅,離境分外妖嬈,秦星洛挺起胸膛,殤冷漠如斯,只有死神和妖紅低頭,衛墨和子季臉皮較薄,已經滿臉飛紅。
陸蒔千大是鬱悶,道:“死神,你沒有中藥,為什麼也那麼有需要?”
“主人。。。。。。”死神臉上可疑地爆紅,極是羞澀,他怎麼和主人說,那時他多麼想撲到她。
陸蒔千頓時無語,只得默默地看著自己的手,嘆息道:“昨夜,真是辛苦你了。”
眾美男微愣,終於個個臉上浮現紅暈,當真比嬌花更美十分,只叫陸蒔千呆了呆,再也不去追究那藥究竟有沒有作用,如果這是他們想要的,她便給予。
風吹而過,老虎寨的早晨,分外的寂靜。
“咦?好濃重的血腥味。”子季縮縮鼻子說道。
陸蒔千這才發覺,昨日老虎寨一千多劫匪,卻一個也沒在。
她原本並不想殺掉這些劫匪,所以昨日也留了情面,然本想他們已經離開老虎寨,但事實並不是如此。
他們一一被人殺掉了!
老虎寨內外,滿地屍體,皆是一刀致命,其中白狼甚至被格殺在樹上,滿寨子,一個不存。
而寨子門口,則立著個緋發少年,那少年橫刀立馬,肩抗大刀,冷漠地看著從大堂外走出的陸蒔千等人。
太陽自天上射下來,正好照出他的容貌。十五六歲的樣子,緋色頭髮很是光亮,一雙貓樣的大眼,櫻桃紅唇,著一身麻衣,若不是那雙眼睛太過無情,他將是位可愛的美少年。
陸蒔千皺皺眉,任誰經過一夜勞作後見到這樣的殺孽場景,都不會好受。
而那少年見陸蒔千等人走出來,冷冽地說道:“我可以給你們個機會,打敗我,你們生,被我打敗,你們死!”
陸蒔千亦是冷冽道:“我拒絕!”無緣無故的仗,她不會打。
那少年掃視著陸蒔千身後的眾美男,暗暗驚訝他們素質之高,但隨即恢復了冷漠,以將死者的目光注視著前面的女人:“悍匪白狼,荒淫浪蕩,最愛劫持美男,果然不假。”他一指她背後美男的道:“你若不應戰,我便一個個殺掉他們!”
卻是這少年,將陸蒔千當成了白狼!
陸蒔千冷冷笑道:“好,應戰可以,怎麼著,輸了的話,我那還缺個暖床的,你來頂著?”她最討厭別人拿他們說事,自是知道白等伸手便能將這少年捏死,但就是不願看到聽到任何損害他們的話。
少年氣急,長刀地上拖拽,二話不說,一刀劈來。
陸蒔千星城劍挽手微橫,接住刀勢,抬腳便踹!
兩人頓時一陣好打!
少年的刀,快、準、狠!
陸蒔千的劍,奇、險、厲!
兩人你來我往,刀光劍影,好不熱鬧。
兩人招式皆是高明,往來之間,妙招連連,只看得一干美男入迷,當然了,除了殤在專心招式,其餘美男到底是在看招還是看人,倒很難說。
“碰!”刀劍相交,陸蒔千抬肘便側擊過去,少年側身躲過,踢腳便攻擊陸蒔千的下三路。
但陸蒔千腳下功夫之奇,確是少年萬沒想到的,腳如踏蓮花,任少年使出千般手段,也奈何她不得。
“你的實力比我想象中要高!”再度刀壓劍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