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他們兩個是什麼脾氣,我怎麼會不知。”
陸蒔千不由同情地看向鬼面玄狐,有白的那句話,它就算察覺異樣,也會死咬不放了,可伶,可伶。
狂放的木屬性魔幻力很快平息,兩個男子出現在大家面前。
一個大約十七八歲模樣,一頭火紅色的短髮,一雙又圓又大的紅色眼眸,明顯的娃娃臉,卻擺了一副冷酷的,睥睨天下的姿態來,但作為創世主最完美的傑作之一,他的臉精緻無比,他全身的比例也達到最完美之境,即便是他擺了那樣的動作,也依然讓人覺得理所當然。
陸蒔千微微有些奇怪,這少年一看就脾氣火爆,怎麼看也不屬木,反觀白,他自稱屬火,但從來不見半點火氣。
“朱雀,你又罵人了。而且,你用詞也不對。”一個醇厚好聽的聲音自朱雀背後傳出。
卻是位頭髮自帶著深深淺淺的黃,卻又極為和諧飄逸,眉毛修長,眼睛修長,卻一直閉著,徒留蒲肩般眼睫毛的三十歲模樣的男子,他穿一身宛若光的流質般得長袍,沉斂中自帶芳華,他拿著一支黃玉般的笛子,顯得又沉著,又空靈,又漂亮,十分與眾不同。
娃娃臉、脾氣火爆的朱雀還就真怕這個不露煙火的男人,他一說話,朱雀就不吱聲了。
但這時卻來飛來幾隻蝴蝶,繞著朱雀悠悠地飛,其中一隻甚至大膽地落在了他的鼻尖,同他大眼對小眼。
朱雀的特性之二,便是十分吸引小動物,公母不論,雌雄一樣。
“我、我操!這是什麼東西,走開啦,走開!”但事實恰恰是這個火爆少年卻並不愛這些小動物,認為有損他男子漢的魅力。
話雖如此,但他在驅趕之際,卻很小心翼翼,根本不曾傷到那蝴蝶分毫。
“碰!”玄武的玉色長笛毫不猶豫地擊打到玄武頭上,他出手如電,打人後依然是那副雲淡風輕,空靈神聖。
“你又打我!”朱雀淚颶:“痛死老子了!”
“碰!”又是一下重重敲上:“行有據,言有禮,莫說髒話。”
朱雀委屈地撇撇嘴,敢怒不敢言,和玄武講理,他必敗無疑,他鬱悶,無處發洩,便看到了捂住嘴笑的陸蒔千。
“喂,那個誰,你笑個啊!”他一指陸蒔千,大有解釋不好就要你好看的兇惡感。
“碰!”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