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那人身穿暗綢香呢黑衣,腳踏暗金鑲邊軟鹿皮長筒靴,身量修長而俊逸,黑色亮澤的發拖至腰間,只用一支碧綠的髮簪彆著,他眉目似畫,特別是眼睛,暗黑深邃,如果細看,裡面似有六道光輪旋轉,使人一見之下,便願意沉迷,他的鼻子立休而高挺,毫無瑕疵,而唇,則好似那三月初初開放的桃花,刀刻一般的臉上帶著春天般的笑容。他就像是水墨畫裡走出的一抹絕豔的巔峰妙筆形成的緋影,他也是油畫中濃墨重彩的千萬道絕妙的神筆描畫的華章。
他就站在那裡,卻危重如山,他走動起來,又飄逸瀟灑。
雖然沒有了那柄象徵權力的法杖,雖然不再穿白衣,但依舊能肯定,他就是雙如月。
或者說,是吞噬了雙如月記憶和肉體的第三個創世神,那個神秘無比的王者,
對這個人,陸蒔千有些無法理清自己的思緒,他既是雙如月,又不是雙如月,難以分清敵友關係,但又可以肯定,他對自己沒有惡意。
這個傢伙,到底追到大宇來了麼?
雙如月見到陸蒔千,眼中六輪一顯,便快步走進客棧來。而在場數百位高手無一人敢攔,無一人敢置任何微言,在某種怪異的氣場中,整個客棧呈現出可以的沉默來。
客找那位老闆則情然隱藏起氣息,他已經沒有現身的必要了。
雙如月左右瞅瞅陸蒔千,理都不理炸毛的紅錦和銀以及目露駭然之色的俊尊,自顧自說道:“咦,你變了樣子。”
陸蒔千不由直翻白眼,這個笨蛋!
她易容是為了什麼,她裝小販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行動方便嗎,這家伏居然敢揭她底。
好在他也沒有在這問題上多做糾纏,只露出一種似懷念,似感慨,似眷念又似傾慕的複雜眼神來。
終於又見面了,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嗎?
為什麼他心如擂鼓,為什麼他有種隔了一個輪迴那麼長那麼深的眷念?
是因為他是雙如月的關係嗎?
他——是雙如月!
客找中眾人看著一個絕世美男對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大獻殷勤,含情脈脈,都覺一股寒流自背脊爬起,簡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