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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痛得這麼重了。”

能幫他我很快樂,但如果擠壓東西協助他,為什麼他不抱住被子枕頭之類的東西呢?

伯頓醫生似乎知道我的想法神秘地笑笑說道:“只有抱著人才有如此效果。因為人的呼吸和脈搏會和他體內產生共鳴。”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莫非以往都是抱著伯頓醫生的,“那這麼多年,辛苦你了,伯頓醫生。”

他訕笑著推辭道:“我只被他抓住過一次,後來我就有防備了,我怕他真的會勒死我,他也努力剋制自己。不借助別人。”

是的,他還趕我走來著,可我沒走,就被他抓住了。

我塗上藥膏,靜靜等著寒夜甦醒過來,傍晚的時候,他悠悠轉醒。

他睜開眼看著我,似乎又有些不確信,使勁兒睜了睜眼。

“小雪!”他掙扎著爬起來,“小雪!”他用一隻胳膊支撐著身體,坐在我旁邊,伸出另一隻手撫摸我臉上和脖頸上被他啃咬出的紫斑。“小雪,為什麼不走?你好傻!”

我看著他笑:“你好了嗎?”

他一把將我擁入懷裡,喃喃道:“我的傻丫頭,我的傻寶貝兒,讓以後我怎麼有臉見你?”

我能聽到他有些抽泣,抬頭,看到他正抹去眼淚。

後來幾天,他的疼痛輕了很多,十天之後完全消失。他就每天陪著我玩兒,寵著我,哄著我,我覺得我們就像一對戀人。很幸福很甜蜜。但是,有時候,我會隱隱覺得,他總在刻意逃避什麼,從而不願意和我更近一步發展關係。他對我最親密的動作就是牽手,而且只是在路難走或者外出逛街要拉我快走時才牽。

我也並不指望曾經為他付出一些就要換取他的愛情,能這樣跟他在一起,我就很知足。他給我的一切,我都倍加珍惜,他不願給的,我從來不去要求。

月光皎潔。我們沿著弓河散步,由於雪比較滑,寒夜牽著我的手走。他邊走邊唱《月亮代表我的心》。我覺得能和最愛的人這樣牽手在月光下散步,聽著他低吟淺唱,已經夠了。無論將來他會去愛誰、追逐誰,我想我能夠心平氣靜的接受了。

“小雪。”

“嗯。”

“你說,一個人一輩子,能不能愛兩個人,愛得一樣幸福美滿?”

這算什麼問題啊?我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莫非他要同時愛兩個人,分不清愛誰多一些,所以只好兩個一起都愛?古代有一夫多妻制,現在伊斯蘭教也允許吧,但我們國家可是一夫一妻制的。不過像他這種有錢人,包*奶養情人的多得是,不要說他愛兩個,他要多收幾個,只要他養得起,別人也沒辦法,只有羨慕的份兒。

我搖搖頭道:“我不知道,也許能吧,但我沒有那麼大的容量,我一輩子只愛一個人就夠了,我希望我愛的人也能一輩子只愛我一個人。”

他笑了笑,月光下那麼靜謐,令我著迷,但我知道這輩子我完了,愛他一個已經耗盡我全部,而他卻撲朔迷離,甚至愛著別人。

度完了班夫的溫泉假,我又回老家住了一週時間,然後回海都,重又開始了按部就班的工作。

因為韓樂翔會幫助每一個員工規劃職業理想,我偷偷規劃了一個理想,希望能在二十六歲時自己導演拍一部電影。當然這個野心我不敢寫出來,只能在自己心裡暗暗努力,以免被人知道笑掉大牙。而寫到職業規劃裡的只有完成什麼水平的造型化妝、能夠獨立完成一些策劃專案等等。因此同事們也常常會笑我胸無大志。寒夜有時候也笑我說不想當元帥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

俺心裡只有嘀咕,俺的確不想當元帥,只想像你一樣做一次導演。寒夜二十二歲時就導演了自己第一部電影,我沒有他的能力和藝術天份,推遲到二十六歲就差不多了。而且在當代中國,能二十六歲就獨立導演拍片的人真不多,因為誰會拿大量資金為一個乳臭未乾的青年導演打水漂?

為了這個理想,我暗暗積蓄力量,自學大學導演系的課程,跟徐立向學攝影,虛心向身邊每一個人學習,特別是那些大導演。韓樂翔有很多優秀的導演,而我是韓樂翔頂尖的化妝師和造型師,自然很受導演們的青睞,只要有導演提出讓我幫忙,我會盡力完成,不管報酬不計辛苦。他們對我也是照顧有加,只要我有問題,需要幫助,也是不厭其煩的解釋幫忙。電影拍攝製作的其他人員及工作,我也盡力接觸掌握,逐漸形成自己的人脈關係,以備將來有人支援我。

韓樂翔傳媒有著完整的文化產業發行鏈條,從原創制作到最後推向市場及炒作和副產品的發